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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莫中玉朝师父看过去，如他所料，师父一脸烦恼。

&ldo;见我干什么？我看我还是赶紧搬走吧。&rdo;

他身后的师娘嚷了起来：&ldo;又搬家？！人家就是问你几个问题，你说你不知道不就完了！&rdo;

师父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兀自望着酒杯里的酒自言自语：&ldo;……笨死了，纪贤怎么会杀人？如果他杀了人，他们应该去找他，找我做什么？&rdo;

&ldo;师父，他们找你，是因为你是他的亲属。他们认为你知道他在哪里。&rdo;辜之帆道。

师父恼怒地瞪着他道：&ldo;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好了好了，&rdo;他心烦意乱地挥挥手，&ldo;还是搬走最好。&rdo;

&ldo;搬走？我们搬哪儿去？&rdo;师娘偷瞄了一眼师父的脸色，又改了口，&ldo;……你说要搬就搬吧。这个姓徐的，连死了也不放过我们！&rdo;她咬牙切齿地说。

&ldo;可是眼下能搬到哪儿去？&rdo;莫中玉道。

&ldo;我看只能搬到山里去。&rdo;大师兄黄平南道。

辜之帆白了他一眼说：&ldo;山里怎么住？师父、师娘都已经习惯城里的生活了，师父一向又是大老爷当惯了‐‐不好意思啊，师父，我是实话实说，你什么活都不会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山里又什么都没有，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搬来搬去你们说动静多大？&rdo;

听他这么一说，师娘可愁死了，她问董晟：&ldo;那可怎么办啊？&rdo;

&ldo;还是看事情再定吧。山里的条件的确很艰苦，我看师父你……&rdo;黄平南没说下去，但谁都听得出来，他也觉得董晟住山里不现实。

莫中玉拉了张凳子坐下，对董晟说：&ldo;师父，说实话，你要是躲着不见警察，反而显得你做贼心虚。我看倒不如你见他一面，你要真不知道，他们也拿你没办法。话说回来，师父，董纪贤有没有来找过你？&rdo;

师父瞪了他一眼：&ldo;我怎么会知道？&rdo;

&ldo;那您最后一次见他是……&rdo;

&ldo;小年夜他来过，吃了顿晚饭，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说纪贤杀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怎么会杀人？我绝对不信。&rdo;

&ldo;这可难说。&rdo;师娘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师父寒着脸问。

&ldo;你忘了他过去干的那些事了吗？&rdo;

师父被问住了，但他马上板着脸警告师娘：&ldo;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到时候他们添油加醋不知道会编出个什么罪名来。那时他还是小孩子，难免会做些荒唐事，有什么大不了的！&rdo;

师娘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ldo;纪光说你去过他们保姆家，情况怎么样？&rdo;师父问莫中玉。

莫中玉摇头说：&ldo;保姆说他没去过。到目前为止还没他的任何消息。&rdo;他离开郭家后，马上打个电话给董纪光问到保姆的地址后，就急忙赶了过去。可惜保姆说，她有三个月没看见董纪贤了。

&ldo;师父，容我插一句。&rdo;辜之帆忽然道，&ldo;如果他什么都没干，他为什么要逃跑？&rdo;

饭桌上一片安静，这的确是个没人能回答的问题。

过了会儿，还是师娘岔开了话题。

&ldo;听说徐家的小孩也被杀了，是不是这样？&rdo;她问道。

&ldo;警察是这么说的。&rdo;莫中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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