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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也来过。&rdo;警察像在解释为什么他跟郭敏这么熟。

莫中玉笑说：&ldo;去年这时候，这里也发生了杀人案？&rdo;

&ldo;那倒没有。是附近发生了盗窃案，310号有人丢了条项链，还少了十几块钱。&rdo;

&ldo;后来小偷找到了吗？&rdo;

警察摇头说：怀疑是流窜犯做的。&rdo;大概是看出莫中玉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笑了笑，&ldo;你是……&rdo;

&ldo;我是郭敏的朋友。&rdo;

&ldo;那你一定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rdo;

&ldo;是啊，我昨天也在这里。难以置信，这到底是谁干的？&rdo;

警察没回答，反倒问他：&ldo;你也在这里？&rdo;

莫中玉点头，但他没有作任何解释。

这时，郭敏端着茶走了出来，&ldo;沈叔叔，请喝茶。&rdo;

&ldo;谢谢。你别忙了，小郭，我就问几个问题。&rdo;

郭敏站定了说道：&ldo;沈叔叔，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情况，虽然他们住在我们对面，可我们并不熟，只是他家女儿有时候会跑过来。&rdo;

&ldo;她昨天几点过来的？她有没有说过什么？&rdo;

&ldo;她是跟云清，还有他一起回来的，&rdo;她看了一眼莫中玉，&ldo;当时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然后她就跟云清坐在沙发上说话，当时我跟郭涵在厨房，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rdo;

&ldo;那你呢？&rdo;警察问他。

&ldo;我？&rdo;莫中玉嘿嘿笑，&ldo;我是长途跋涉从外省回来的，我一进门就去上厕所了。&rdo;

&ldo;那云清是谁？&rdo;

&ldo;她是我同学，这两天她住这里。她说海红一个人在门口哭，她就把她带回来了。&rdo;

&ldo;她现在在哪里？&rdo;

&ldo;她……&rdo;郭敏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ldo;她早上就出去了，本来跟他约好见面的，可不知怎么她却没去，现在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也许等会儿就回来了……&rdo;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ldo;谁来啦？&rdo;那是郭涵的声音，&ldo;啊！沈叔叔！你怎么来了？&rdo;她一看见那个警察，就显得异常兴奋，&ldo;他们家真的被杀光了？&rdo;她大声问。

莫中玉发现她发丝凌乱，还赤着脚，显然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ldo;好了，别问了，你还是快去刷牙洗脸吧！&rdo;郭敏催她。

郭涵嘟嘟嘴说：&ldo;干吗啊？我就是想知道嘛！莫中玉……&rdo;她才开了个头，郭敏就推着她进了盥洗室。

年方十八的郭涵是莫中玉认识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曾被她吸引，毕竟，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碰到穿白裙子的女孩。何况还是五官秀美，身材矫健，身高超过170公分，会踮起脚尖在客厅里转圈的妙龄女郎，但在见过几次面之后，他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尽管她会弹钢琴和舞剑，还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甚至还是市里的游泳冠军，但在他看来，她就像郭家的那些假古董一样，徒有其表罢了。他觉得真正的大家闺秀，应该像她姐姐郭敏那样，尽管不会跳舞，但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没有太多美貌，但你见多了，也不觉得她会在容貌上输给任何人。

郭敏又从盥洗室匆匆走了出来，对沈晗说：&ldo;不好意思，她就是不懂事，爱乱说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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