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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ldo;很显然，&rdo;女仆说道，&ldo;应该把什么事都预见到。假如敌人侵犯我们怎么办呢?&rdo;

他们俩一起穿过大厅，打开门，然后又关上，向窗外打着手势。

一个妇女走了进来，是个老妇人，老磨坊雇她来洗衣服。她挥舞着双臂。

&ldo;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要打仗了!我的儿子，最小的那个正在服兵役呢!……另

外一个在预备队……是真的吗?不是真的，对吗?是瞎编出来的故事，对吗?&rdo;

&ldo;瞎编出来的故事!&rdo;园丁的老婆突然跑出来说道，&ldo;你等着瞧吧……他们俩全都

要上战场的……我丈夫也一样，他是本土保卫军士兵。&rdo;

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跟在她后面，怀里还抱着另外一个小的，裹着襁褓，动不动就哭

鼻子。

&ldo;他们肯定要走，&rdo;维克多说道，&ldo;……我也一样!你们等着瞧，他们会召唤我的，

尽管我已经过了年龄!你们等着瞧吧!&rdo;

&ldo;你跟别人一样，&rdo;园丁也参与进来，冷冷说道。&ldo;只要拿得起枪……可我们那十

六岁的大儿子昂利奥特，你认为他们会忘记他吗?&rdo;

&ldo;啊!这孩子，&rdo;做母亲的喝斥道，&ldo;如果有人想把他从我这儿抢走，我就把他藏

起来。&rdo;

&ldo;如果是那些警察呢?&rdo;

所有的人都指手画脚，互相谴责。这时，维克多重复道：

&ldo;眼下，应该离开这里。把大门关上，离开这里。这是最明智的。我们不能就这么

呆着，呆在离边境才二十步远的地方。&rdo;

在他的眼里，战争表现为老人和妇女的溃逃，成群结队地逃难，推着装满家具和床

铺的推车。他跺着脚，恨不得马上就搬家。

这时，晒台上响起了一阵嘈杂声。一个小农民钻进了客厅。

&ldo;他看见了!他看见了!&rdo;

他走在他的师傅沙布勒克斯农场主的前面;农场主像龙卷风一样跑到这里，眼珠都

快暴出来了。

&ldo;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总共有五个。我看见了!&rdo;

&ldo;看见什么了?&rdo;维克多摇晃着他问道，&ldo;你看见什么了?&rdo;

&ldo;枪骑兵!&rdo;

&ldo;枪骑兵!你肯定吗?&rdo;

&ldo;就像看见你一样肯定!总共有五个，骑着马!啊!从前我太熟悉他们了……枪骑

兵，我告诉你……他们会把一切都烧光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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