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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红着眼一巴掌直接甩到我脸上，很用力没有丝毫留情。

我嘴角抽痛刚开口，喊道：「妈……」

这次妈妈没有在打我，而是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眼里不断有泪水涌出，左肩的紫色吊带滑在手臂旁。

我很是后悔，看着妈妈这样我很是心痛。

「妈，我……」

我从妈妈身上下来抓起散在地板上的内裤和裤子，看着妈妈那厌恶绝望的眼神，我心里充满悔恨恨不得给我自己来两拳。

脑子里面乱遭遭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家里出来的，漫无目的在街道上四周飘荡，街道上偶尔有店铺开业，除了路灯的光亮，大多店面还是黑茫茫的一片。

晚风吹动路旁梧桐树的树叶带起沙沙的声响，风打在身上特别冷，我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个长袖保暖内衣和一条长裤，双脚踩着居家鞋，我走街道尽头的路口失了方向不知往哪里走。

……

「老顾，老顾，老顾？」

「啊，怎么了。」

老黄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老黄把外卖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道，「电话，你的。响了很久。」

我抓起茶几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来电人老爸。

我心情复杂的接通电话，拉开玻璃门走到阳台。

昨天晚上强上妈妈后，我在街上晃悠到了凌晨三点，最后想到了老黄，给他打了电话。

老黄骑着小电驴载我回他出租屋路上问我什么情况，我扯了慌说和父母吵架了。

在老黄家睡到中午，洗漱完，我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到现在，龟头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天晚上自己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鬼迷心窍？色欲熏心！让我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喂。」

老爸有些生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顾为，你现在哪？」

听到老爸的声音，我的心犹如在油锅里反复煎炸很是煎熬，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伤害的不只是妈妈，其实还有老爸。

「我……我在老黄家……」

「马上回来！大过年的在别人家里像什么样子。」

……

在老黄的出租屋里磨蹭了许久，我怀着坎坷的心情出了门。一路上想了很多，等我走到小区门口，我也想通了，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变成做都做了，那就负责到底，要杀要剐什么妈妈处理。

想是这样想等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我的腿还是软了下来，心情也坎坷了起来。

我没带钥匙我伸手按了按的门铃，心如火煎般站在门口等着审批，这一刻我希望开门的是老爸而不是妈妈。

咯吱，一声门开了是老爸。我看着老爸熟悉的面容一时间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心情很是复杂。

老爸看了眼呆愣在门口的我，没说什么往屋里走去。

说实话看见开门的是老爸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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