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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这里是因为黑化，所以空对甘雨的评价也会有些变化。）但是现在……

他又偷偷看了眼甘雨，感觉她和之前的气场不一样。

脸颊有一抹红，气息也不太平稳，似乎刚刚在做什么激烈的事情，看向人的那对双眼也微微眯起，与她对视上后，里面的光就会亮晶晶的，笑容也有些促狭，没有之前的温婉。

“旅行者，你来得正好，我正想着找你呢。”甘雨笑着说，“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有空吗？”

“有的，你尽管说。”被拜托事情的话，空已经习惯了。

“那就麻烦你，去最里面的房间，帮我看看成品如何吧。”甘雨说道，“至于账单，我亲自去给就好了。”

空点了点头，“好。”

最后面的房间里。

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音一直在响，伴随着衣服布料直接的摩擦声，还有着女子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好难穿……”清冷的声音响起，那人一头灰白发，发尾系着红绳——正是申鹤。

自从海灯节后，她就时不时会来璃月港，而住处，因为第一次租房的时候与人起了冲突，之后她就被甘雨带到这里住下。

申鹤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出门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离，甚至会有人来问她多少摩拉。

然后就被她一拳打到了地里。

而甘雨知道后，就让她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可以让那些人妓院来找她，不用使用暴力解决。

申鹤一一照做，而这样做后确实没什么人再来找她的麻烦。

——因为甘雨对那些过来问价钱的嫖客说，那个是头牌，还没开过苞，得等后面拍卖初夜呢。

申鹤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妓院的头牌。

而甘雨三天两头就会去找申鹤，有时候会带一些会震动的“玩具”，希望申鹤能试用，而有时候则会带一些比她现在身上衣服还要露的衣物让她穿上，然后用留像机拍照。

申鹤有感觉那样不太好，但是都被甘雨应付过去了。

甘雨：“可是，听说旅行者就喜欢这样的衣服款式哦。还有，旅行者也喜欢会玩这种玩具的女孩子哦。”

——她可太清楚自己的师妹喜欢什么了。只要提起旅行者，申鹤就会乖乖去做。

于是申鹤就照做了。

当然，她还是不会用那种“玩具”，跟甘雨说后，甘雨说，她会找人来教她的。

“有人在里面吗？”

但是她没想到，那个人是空。

空站在门口敲着门，“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见没有人回应，他又等了一会，然后再敲，还是没有人回应后，他正要离开，门却开了一条缝。

“……进来吧。”

熟悉的声音。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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