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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性启蒙（第2页）

姐手抓床单，咬着牙没作声。

又是两三分钟，“噢，噢，噢”老爸怪叫了几声，趴在姐的身上大口喘气。好一会才起来。拿毛巾擦了擦鸡巴。

姐也起来拿起床边的衣服要穿，老爸把衣服抢了放一边。

“你干啥子？”

“弟娃在，不能给他看到我们睡一间房，弟娃这么大了，懂事了。”

“怕啥子，天要亮了再回去，现在老子难得用你，又是怀娃又是坐月子，几个月都碰不得，你现在是不是不认这个爹了？”

“咋个不认嘛，从１６岁开始啥子时候你想要，我不给嘛？现在我有家有娃儿了，你看我身子刚干净就回来，二牛生完娃儿还没碰过我，咋说我不认这个家呢？”

“你晓得就好，没得我捡你回来养大，你有今天哇，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不是怕别个多话我不得把你嫁了。现在好了那批天天都可以用你，我几个月才用一回，你的妈批都被他搞松了。”

“那个女人生娃下面不得大哦，我晓得你的养育之恩，只要保密，我的身子你咋用就咋用，但不能拆我的家，不然我就死。”

“要得要得，以后那多回来，我保证不闹，再说我还能耍几年？到时还要你送终呢。口渴，我喝两口奶。”

姐顺从的把身附过去让老爸喝奶。又抱着姐摸摸捏捏了一会才让姐穿衣回房。老爸房的灯灭了，传来阵阵呼噜声。建国退回树下，刚才的一幕让他不能平静。姐和爸竟然这样苟且，姐还是捡回来养的。太晴天霹雳了！

姐在家住了四天，第一天以后建国再没半夜起来偷看，但每晚都能听见老爸的房门开关几回。他尽量表面保持平静，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姐要回夫家了，建国送他回去，本来想在路上把事情问清楚，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从那以后建国对老爸的态度变了，变冷淡了，他不知道老爸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

又过了快一个月，姐又回娘家住两天。第一晚照例听见老爸的房门夜里开了关，关了开。

第二天天蒙蒙亮二牛就来敲门，说生产队给他奖励一头牛，让他去镇上领，这可是大事，他跑来叫老爸一起去，好帮帮眼选条好的。

他们一起走了，去镇上来回走路要半天，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就剩姐弟俩。

建国决定把事情弄清楚，他很郑重的把姐叫来坐下。刚坐下还没说，小子肚子饿了哭闹起来。

雯雯赶快把孩子抱在怀里，侧身对着建国，掀起一边衣服给孩子喂奶。

“弟娃，啥子事这么神秘兮兮的。”

“姐，我晓得你和爸的事。”

“我和爸啥子事？”雯雯故作镇静，身子微微颤抖。

“上个月，你回来，第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半夜起来喝水，我啥子都看见了，啥子都听见了。”

雯雯转过脸看着建国，惊讶的表情令她的脸都有点扭曲了。

“姐，我只想知道是咋个回事，你永远都是我姐，这些事我不会乱说，但我要知道怎么回事。”

都这个份上了，隐瞒没任何意义。雯雯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都和弟弟说了。雯雯只上完村办的扫盲班就没上学，在家里干农活，妈早死，洗衣做饭这些女人干的活都是雯雯在干。到建国去镇上读书住校。有一晚，老爸借着酒意把雯雯强奸了。雯雯哭的很伤心又不知道怎么办，要寻死。老爸告诉她其实她是养女，养了她这么久，妈也死的早她这个做女儿的应该感恩，替他妈伺候老爸。雯雯被说服了，从此白天就是妇女，晚上就变成夫妻。但女儿就是女儿总有一天要出嫁，这种事传出去是要坐牢的。李老栓也不笨，开始到了要出水都拿出来，后来不知道那里学回来出水就让雯雯用嘴接住，再后来把屁股眼眼搞了，就放心的在里面放水了。就这样占着雯雯的身子不肯放手，来说媒的都拒绝，看着年龄大了，雯雯反复要求才肯让她出嫁。选二牛是因为他老实，第一夜挑了月经的日子蒙混过关。但事先说好以后有时间就得回来继续伺候老爸，不然他就把和他的事说出去，反正他也老了，死也无所谓。但雯雯觉得二牛对她好，想和他过，何况还有孩子了。所以只能这样。还有，爸和雯雯说过，建国也是养子，但建国爸是大人物，具体就没说了。

又是惊吓！养子？建国懵了。

小子睡了，雯雯把孩子抱回房，坐在建国旁边，拉着他的手。

“弟弟，姐命苦，但姐认了，这事传出去我没脸做人，我死没关系，可孩子怎么办？”雯雯流下了眼泪。建国给姐擦干了眼泪。

“姐，你放心，我不得乱说，死我都不会说。可这样下去你也不是办法，我想办法把你的事了了。”

“怎么了？”

“我杀了他！”建国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嘘“别乱说。再咋个他也是我们爸，把我们养大。”

“我没这样的爸，姐你不是说我不是他生的吗，我杀了她你就得救了。”

“唉，其实和爸睡也没啥，女人总要给男人睡的，洗了就没人知道了。只要爸不乱说我能接受，这事别提了，你还小以后还能出人投地，姐还指着你过好日子呢。”

“好，我有好日子姐一定也有好日子！”建国说完，两姐弟都破涕为笑。

建国收回帮姐擦眼泪的手，不经意的带了下雯雯的衣服，雯雯刚喂完孩子，匆忙间没整理好就和弟弟谈那么严肃的话题，大家都没留意这么多。衣服一下垮开一半，整个奶子露了出来。雯雯马上不好意思的拉上衣服，脸红红的。要站起来。

建国下面又发彪了，这次他有点控制不住它，只能任由它摆布。建国一把拉住雯雯，雯雯站不稳一下坐在建国身上，这下衣服两边都敞开了，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就在建国面前。奶子又大又白，奶头有点黑有点长，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女人的奶子。下面涨的痛！

雯雯和建国四目对望，大家都没说话，彼此的呼吸对方都能感觉的到。建国内心的兽在支配他，他也不想反抗，他颤抖着伸出手，托住了一个乳房，轻轻一捏，软软的，从奶头挤出了几滴白白的奶水。

雯雯的身体也在颤抖，她慢慢的闭上眼缓缓的把嘴唇靠近，建国也无师自通的把最伸过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舌头试探的伸出，触碰，交缠，再到吸吮。

雯雯双手抱着建国的脖子，呼吸加速。建国手上的力度加大，奶水一股一股的被挤出把他的胸前都打湿了。雯雯制止不让他捏，把他的手放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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