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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3页）

男人把粘满精液，体液以及大便的鸡吧插进她的嘴里，她彷佛毫无意识，任他在嘴里抽插，直到把鸡吧弄乾净。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留下全身瘫软在草地上的周玲。。

自从第一桩案件发生後，万泉岗再不太平，三年内连续发生二十余起各种强奸案件，更有甚者因被害者反抗引起的凶杀案也有六起之多。一时万泉岗成了谈虎色变之地，但说来也怪，作案者似乎只对豪门高官家庭的女人有兴趣，被施暴者无一不是家财万贯的投资商，开发商又或者市里高干，对普通家境的市民倒是没听说遇害的。

不过普通市民也是无缘万泉岗这种高档场所。因此文山市民的谈论中对万泉岗发生的案件倒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感，他们是笑了，可市领导却笑不起来，看中的风水宝地开发成了高档休闲区，本意是打造成文山良好环境的招牌，吸引各类富有者前来投资开发，如今出了这种恶性案件对文山简直是负面影响之极。这种情况必须扭转，市领导对公安局频频施加压力，公安局前两任领导无不把万泉岗案件列为重中之重，亲自督导破案，可说来也怪，这个一再施暴的罪犯行动之诡秘，反侦察能力之强都是文山从未见过的高手，三年来只是零零散散的找到一些散碎证据，真凶到底是谁还是无从得知。

江如兰到任後交接工作时，也被重点提及了这个案子，在向市长石亚楠报道时，她也是亲自对她指示，要尽早破案。可她当时看了一下档案，零散的线索，毫无头绪可言，再加上後面忙着内务整顿和砍刀帮案件，暂时把这个难题放了下来，现在砍刀帮案件首战告捷，万泉岗色狼案自然又摆到了她面前，江如兰再一次的翻开卷宗，细细察看着每一条线索，沉思着。她先找到贾利民，毕竟他在文山多年，对这里的情况是最熟悉的，也许会知道一些档案里没记载的万泉岗案件的细节。

贾利民见她来请教了，心里有数，说老实话万泉岗的案子看起来难破，究竟是什麽原因，贾利民比谁都明白，一般来说最难破的案子就是那种激情犯罪，因为那是完全偶发的情况，很难找到向关联的证据，也无法按常规进行推论罪动机，很多悬案都是属於这类。像万泉岗那案子，如果说第一次还算是激情犯罪，确实不好排查外，後面几连续几年发生同一类型的强奸案，说明犯罪者已经形成固定的作案地点和行动规律，就算他再谨慎也会留下种种痕迹。公安局这麽多老刑侦，如果真想破这个案子，早就破了，可为什麽要破呢？这几年为了搞开发，市里引进的这些开发商是些什麽货色？把好好文山弄得乌烟瘴气，警察脱了这身警服也是老百姓，谁能看得服气，这个犯罪者只盯着这帮平时神气活现的开发商和当官的下手，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有些痛快。市里当官的急，有钱人急，局领导急，可底下办案的不急。再说了，就算卖力气把案子给破了，去领功的还不是那些只会动嘴皮子的人，这些人平时真本事没有，遇事往下一级一级的压，有了功劳，抢功领奖，比谁都快，真正办事的又能落到什麽好处。所以只要这个犯罪者不把目标转移到普通老百姓身上，这些老刑侦就给来个出工不出力，慢慢磨着。

贾利民见江如兰也问到这个事，明白是明白但他可不会给江如兰交底，就是打着哈哈：「江局这个案子确实难破，难点在那呢，那个万泉岗是个富人区，平时一般老百姓很少能到那去，所以目击者极少，而罪犯又很谨慎，行动都是找准机会，作案後很多时候利用自然条件破坏现场，所以线索真的很少。」

江如兰听他这麽说，有些不开心：「老贾，当初在警校你可是有名的刑侦能手啊，到文山这麽多看，我在省厅都听说过你破案可是出名的，你不能敷衍我吧？」

她要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贾利民不觉的有气：是啊，我在警校就出了名的刑侦能手，到地方上来，从基层刑侦干起，破过多少案子，出过多少力气，可到头到，一帮只会在机关混日子，有着各种说不清关系的人，个个都压在自己头上，自己出的力都成了这些人向上爬的梯子。

贾利民一股郁闷憋在心里。不过他没带在脸上，「江局，这个案子确实有难度，也不关是我们市局办法不多，那帮开发商都是有钱的，他们也请过私人侦探，结果也没什麽好主意。所以你不能急，还是多布控，争取在罪犯再做案的时候找到线索才能行」

江如兰见贾利民这麽说了，知道也问不出什麽，只得同意了，「好吧，老贾，那布控的事就交给你了，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尽管和我说就是。」贾利民答应了。

江如兰送走了他，自己想了一会，和贾利民的谈话不得要领。等於没谈，他这边不行，再找谁呢？江如兰想到了唐堂。唐堂对文山可以说是极其熟悉，人脉也广，他肯定有办法。可要去找他，江如兰又犹豫了，自己如果真让唐堂来负责这个案子，唐堂一定会尽力，但如果案子破了，自己怎麽酬劳他呢，唐堂会再提上床吧，江如兰想到这个，脸又红了。她想着，不能再和他有第二次了。否则真扯不清关系。

就这样，江如兰纠结了两天，还是没去找唐堂，只能照贾利民说的，继续安排警力去蹲守在万泉岗，可这也不是办法，江如兰琢磨着想什麽别的办法的时候，突然秘书通知道，市长石亚楠要集合市里各主要部门领导，江如兰只得赶过去了。到了之後一看，工商局，质量监督局，城管局几个局长都到齐了，江如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打听着过来有什麽事，他们也不清楚。

正在议论，市长石亚楠也到了，明显的脸上气色不对，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几个局长都向她问好，石亚楠摆摆手：「都到齐了吧，走吧，有人请客，请大家吃饭。」

几个局长都有些意外，其中一个问她：「石市长，谁请客啊？」

石亚楠没好气：「许智龙，许主席」

几个明白的人一听，知道不好，互相使着眼色，江如兰初来乍到，并不了解这里什麽原因，她只知道，这个许智龙是市政协主席。也曾听贾利民介绍过去年的时候他和现在的市长的石亚楠还都是常务副市长，本来按资历和成绩来说，应该是许智龙升任市长。但是没想到去年夏天一次山洪爆发，使得之前由许智龙亲自指挥修建的幸福大街淹成了水乡泽国，许多房屋进水，部分小学教室倒塌。

事後组织调查组，得出的结论是当初决策失误、违背科学规律抢工期，造成了排水设施不质量不达标，甚至还有虚报预算的行为，所有的责任都指向许智龙，但最後上报到省里後，最终的决定只是给予了通报评批，可许智龙升任市长的希望也落空了，石亚楠顺利成章的成为了市长。

许智龙自觉没趣，请辞了副市长职务，转到市政协去担任主席，谁都明白那个职务就是吃闲饭，养老的地方，所以开始所有人也都认为许智龙是认栽了，谁知没过多久，他又不肯闲待着，总是找各种机会给石亚楠添堵，挑她的不是，因此现在文山市这两个人势成水火，石亚楠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许智龙不说省里有什麽靠山，就是在文山也是经营多年，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不是好对付的。而石亚楠原本只是几年前因为异地交换，调来的文山，本就是个外来户，虽然这几年也刻意经营了一下，但仍然和许智龙不能相比。

就算当上了市长，底气也是不足的。所以石亚楠迫切想要做出几个政绩压一压许智龙。现在市里全力推进的物游区大通道建设就是她主抓的项目，可许智龙就是不让她省心，仍然处处找麻烦，这不今天说是请客，还点名让石亚楠把各个主管部门局长一起带上。石亚楠明知他是挑事，但又不能不去，表现出来的自然不会有什麽好脾气。

就这样江如兰一行人跟着石亚楠来到市政协大楼，许智龙今天请客的地点就是政协招待大厅，他早已等在门外多时。看见石亚楠带着一帮人下了车。许智龙迎了过去：「石市长，大驾光临啊。」

看着他这副不笑装笑的表情，石亚楠心里一阵恶心，但也不得不强作笑颜抢先伸出了手，「许主席亲自请我们吃饭，都给我们什麽好吃的？」许智龙继续笑着，握住石亚楠伸出来手，用力摇了两下。

「我这里清水衙门，那里比得上市政府的阔气啊，也就是家常便饭，请石市长和各位领导将就着吧。各位局长请。」他放开石亚楠的手，对着後面跟随着的局长招呼着。

这几个局长里除了江如兰是刚调来不久，和许智龙并不熟悉，其余几个或多或少都和他有着一些联系。他们也知道许智龙此番目的还是冲着石亚楠，自己只是陪衬，不过当然石亚楠的面也不敢和许智龙太过热情，只是各自客气几句，就纷纷进了大厅，江如兰虽然不知其中奥妙，但多年机关经验还是让她觉察到气氛不对，她有意的落在後面，慢慢走着。

江如兰最注意其实还是女市长石亚楠，自从来文山履职後，她就不由自主对这个顶头上司有着一种好奇。在之前对市里主要领导的必要了解中她知道，这位女市长也不过比自己早几年才从邻省调过来的，开始是从招商局干起，虽然和自己一样，也是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但是石亚楠干得是有声有色，成绩都是看得见的，所以很快就升到了常务副市长，并最终在去年成为了正任市长，文山官场上下对她的评价是：做事雷厉风行，果断而又自信，容不得下属对她的决定提出质疑。驭下很严。

老实说江如兰最佩服还是驭下有方这点，她现在就对这方面很是伤脑筋，对下面这些人，严不得宽不得，严了怕人说自己闲话，变着法子和自己软磨，宽了又怕他们会觉得自己好糊弄，更加懒政。如何才能让下面的人既听话又愿认真工作呢，江如兰真是一点头绪都摸不清，所以她见石亚楠能把这麽大的文山市上上下下的各个班子都安排得有条不稳，所有人都自觉的在她领导下各尽其能。不由得江如兰不佩服她的能力，进而对她充满了好奇，同样是女人，同样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是如何做得一切得心应手的呢，这里面有什麽方式方法，江如兰真很想有个机会和她好好请教一下。可她知道官场上的规矩，对於并不熟悉，也没有太多交接的领导和同事，还是不要轻易的去接近她，否则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另有所图。因此几个月下来，江如兰除了正常的工作汇报，请示之外，和石亚楠一直没有过多的接触。这次和几位局长一起被石亚楠带领着来政协还是头一次。

进了大厅，饭桌早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菜还没有上，许智龙招呼着大家依次坐下，江如兰和石亚楠隔了一个座位，倒也正好，她可以藉着这个掩护，好好用侧眼看着这位她所欣赏的女市长。

多年繁忙的工作和官场起伏并没有使得石亚楠的容颜衰减：一头乌黑的秀发衬托着她那白晰的脸蛋是那样的容光焕发，精致而又秀气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这张脸上，长长的丹凤眼，本应该是水汪汪的迷人，可她的眼神里却又含着另类的深邃感，高挺着的鼻梁，殷红的双唇，这一切都在向所有看见她的人证明这是一个多麽美丽的女人。但此时这位美女的眉宇间却是有些拧着，很明显她并不是太开心，虽然身处市长高位，作风也尽可能向男性一样强硬，但女人的天性注定了石亚楠还是很爱美的，就算碍於身份，不能过多的装饰自己，但每次出现在下属和公众面前，她都会尽量拾掇好自己的衣着，既要显示自己的美，又不能太张扬。这是石亚楠一向的穿衣风格。

今天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许智龙请客没什麽好事，可石亚楠来之前，还是稍稍打扮了一下。她上身穿着一件简单黑色西装外套，显得很是朴素，但内里却搭配着一件红色的连体裙，恰到好处的展现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线，这种朴素干练的西装外套和柔美的半身裙相结合，显得石亚楠的气质极佳，既正式端庄却又不失优雅，裙部中间一条宽腰带的设计，更是很好收紧了她的腰身，呈现出一派婀娜风情，适中的裙摆正好遮住了膝盖以上的部位，但是一双洁白的小腿套着肉色丝袜还是露在裙外，脚上穿着一双黑色中跟皮鞋，不时的踏在地砖上，发出咔咔的声响。也许是碍於公职身份，石亚楠在耳朵和颈脖上没有配带任何装饰自己的物件，只是裸露着一片雪白的肌肤，但是细看能看出，她那条红裙在胸围处还是显得有些紧，开口处也有些低，因此胸部被绷得紧紧的，却又十分倔强的坚持挺立着，她的动作幅度稍稍变大，胸部便会一阵阵的晃动，领口也如同遮掩不够般露出一截微微的乳沟缝隙。

看着石亚楠的风采，江如兰情不自禁的有些倾倒。做为一个女人，江如兰一向以自己的美貌而自得，以前在省厅她就是公认的警花，她毫不怀疑自己的气质，长相和魅力。可她缺少的是一种事业上的自信，使得她安於机关安稳的工作，直到被突然调到文山後，面对各种复杂的问题才让她对自己有了怀疑，她努力想要尽快成长起来，想要找一个值得学习的目标，来激励自己向这个目标前进，而石亚楠就是她最好的目标，她的气度，她的能力，她的果然，甚至她的高傲神态和刚愎自用的个性，都让江如兰倾慕不已，她是发自内心的想和石亚楠亲近。可是过多的顾及和石亚楠那总是一派冰冷的神态却又把她拒之与外，让她望而却步。

今天要不要找个机会和她说说话呢？可看她的样子，不是太开心，套近乎会不会自讨没趣？江如兰心里嘀咕着。

这时许智龙看所有人都上座了，吩咐一声：「上菜」随着他的声音，服务员把一碟碟的各式菜肴端了上来，在坐的所有人除了许智龙之外，看见这端上来的菜肴，无不面无表情，心里思索着，这是什麽意思，端上来的是什麽菜？白豆腐，炒豆芽拌黄瓜全是青素蔬菜。摆了满满一桌，看着这一桌全素菜，没人说话，也自然没人先动筷子。

江如兰隐隐觉得这次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她看着许智龙一副胸有成竹的自得表情，再看看石亚楠，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俏丽的脸蛋完全板了起来，呼吸也变急了，硕大的胸部起伏着。江如兰不竟害怕她会突然把桌子掀了。

可事实证明，她是多虑了，官场多年的历练，让石亚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突然微笑了一下：「许主席请我们吃清素啊」说着扭头看了看许智龙的表情。

许智龙仍然无动於衷，淡淡的说着：「吃素好啊，豆腐白菜保平安嘛」说着话，他带头动筷子，捡了块豆腐放进嘴里：「来啊，大家吃啊，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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