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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来了十多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确保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驻军营房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和我在针对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裸的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个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他们认字是为了能够写报告,看命令,我要的是一伙有文化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最后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可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受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声来。歇上一会儿,再开始运作下一个轮回。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站定以后立正稍息,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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