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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肉棒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淫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宫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荡妇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淫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淫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欲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精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欲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性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淫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干。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淫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淫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根,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泠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性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泄满了晶莹透亮的淫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饥渴,下体又麻、又趐、又痒、又热,恨不得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耸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
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肉棒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挺……
骆冰只觉下体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闯关而入,一阵如雷轰电闪的快感随同着那粗大的肉棒直冲脑门,她张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声外,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常伯志本以为这“干劲十足”的一下足以让骆冰娇吟出口,但肉棒已经到底,骆冰却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头向她看去,却见她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妇样子,心中大为安慰,双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来一些,再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骆冰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弓,同时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把常伯志吓了一跳之馀,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他心中有恃无恐,干脆把双手绕到骆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丰腴坚实的玉臀,腰间使劲,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骆冰的双手死命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磨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浪摇、玉臀随着他的动作生硬地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
一会儿,常伯志让骆冰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跪着;这时骆冰药发情兴,无法自持,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棒凑去。
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啊!”骆冰俏脸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过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两人的淫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粗大紫红的肉棒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馀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插,顿时把骆冰插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粗大的肉棒腾地没入她的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骆冰咬他,忙鼓起了劲一阵急顶,骆冰只觉一阵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再也顾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东西,只知用力地摆动着柳腰,去追寻那天堂般的快感……
常赫志一时冲动,把肉棒插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肉棒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射的同时,常赫志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顶,也开始把精液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那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肉棒,但这时常赫志的精液还未射完,狂喷而出的精液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杖,却没有其他的反应。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禽兽,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精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欲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家伙!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馀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精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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