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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
如此单调黑暗的夜空并不寻常,同时让我产生了联想。相同的夜空,我曾经在其他地方见过。话虽如此,既然这里是异空间,那么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也是可以理解的。月亮是地球的卫星,星星则是遥远的恒星天体,纵然是开放性的异空间,也很难想象会有宇宙规模。
短暂思考之后,我把窗户推开,然后对着外界发射出了两发火球。其中一发火球向着上空飙射,而另外一发火球则负责探索周围地带。
或许是受到空间混乱的影响,这两个迅速移动的火球看似是在不停地远离这边,其相对位置却在感知里仿佛与我时近时远、飘忽不定,并且通过联系反馈来的信息也呈现出噪点居多的状态。原本我是打算将负责探索周围地带的火球化为几千几万个“萤火虫”,以此增进探索效率的,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先慢慢推进了。
而借由火球发出的光芒,我也愈发清楚地看见了外界城市地带的景象。
一言蔽之,这是一座废墟之城。
我过去也算是看过不少丧尸末日题材的恐怖电影,外面这座城市的印象就像是被丧尸危机毁灭二三十年之后的风光,又像是发生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荒芜、衰败,目光所及的大量城市建筑都有着或大或小的损坏,三五成群的车辆都像是被遗弃的陈旧玩具一样扔在马路上。
此刻我所处的房子位于一栋住宅楼,高度在十四五层,楼下是一片小区。无人修剪的植物从绿化带毫无章法地生长蔓延到了道路上,混凝土路面的裂缝中都生出了杂草,建筑物的外墙也郁郁葱葱地挂满了像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
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像是遗体骸骨一样的东西分布在街道上,偶尔可以瞥视到从黑暗角落处闪过可疑的影子,像是潜伏在黑影里面的人形怪物,而仔细观察的话又会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的直觉是不会出现这种粗糙错误的,在外面应该确实是潜伏着大量未知的危险。至少,这个房子的主人不会毫无道理地以那种神经质的做法死死封闭门窗。虽然暂时没有直接性地确认到任何威胁,但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如其来地,异常的变化出现了。
我听见了一道无比凄厉绝望的惨叫声,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以我这具身体的听力应该可以将其辨别清楚,分析出具体是从何处传来,却不知为何分辨不出来。
与此同时,就在火球从远处的其中一座住宅楼高层掠过之际,火光照亮了其中一处房屋内部的景象。尽管只是惊鸿一瞥,我却看清楚了那房屋里面令人震惊的画面。
那里应该是个客厅,在一处落地窗前,一个男性坐在椅子上,像是理发店的顾客一样将白色的围布覆盖在身前;在其身后则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色高大人影,像是理发师一样拿着剪刀做动作。
然而,男性的头上并没有头发。何止如此,就连头盖骨都被锯成碗形摘掉扔在脚边。灰白色的脑组织带着血污暴露在空气里,血液沿着男性的额头往下流淌,使其面目变得无比恐怖狰狞。而模模糊糊的黑色高大人影则拿着遍布锈迹和血污的铁剪刀,正在慢慢地剪碎男性的脑组织。
男性无比恐惧地张大嘴巴,发出惊骇至极的惨嚎,刚才我听见的叫声很可能就是来自于他的。血污沾满了他身上的白色围布。看不出来他有遭到任何拘束,他却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逃脱,似乎只有面部肌肉可以动作,瞪圆布满血丝的眼球发出惨嚎才是他唯一被允许的行为。
我立马操纵跑过头的火球,使其朝着那个房屋的方向回返,同时回忆那个男性的长相。说起来,那个男性尽管面目恐怖狰狞,长相也因此而无比扭曲,更是由于头发跟着头盖骨一起被去除而增加了识别难度,可仔细回忆的话,又觉得其长相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的,那张脸,我其实很熟悉。
那好像……是我的脸。
火球重新来到了远处的那个房屋前,我也再次看到了那里的画面。可是这一次,画面却不是出现在那个客厅里,而是出现在了我眼前的窗玻璃上。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已经把窗户推开了才对。窗户是什么时候被关闭的?不对,问题不在这里。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令我一时间无暇他顾。
只见这块窗玻璃就像是在理发店里摆设的镜面一样,照射出了我此刻的状态。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身前覆盖着沾满血污的白色围布,而我的头盖骨则被锯成碗形摘掉、扔在脚边,灰白色的脑组织已经被剪碎了一半。
而自己身后则站立着一道模模糊糊的黑色高大人影,他的手里拿着沾满锈迹和血污的铁剪刀,上面还挂着些许像是豆腐渣一样的脑组织。
铁剪刀向着半碎的脑组织继续剪来。
我想要站立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说来也是,脑组织都被剪碎那么多,变得无法对身体发号施令也是正常,难怪刚才那个人会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乖乖坐着。
正常来说,这种状态下的我别说是站立,就连性命都无救了。只不过肉体对我来说无非是拟态,大脑亦是如此。同时,我操纵身体也不是必须要依靠大脑发号施令。因此我还是迅速地站立了起来,紧接着朝身后模模糊糊的黑色高大人影一脚踢去。
这个仿佛灵异怪谈中出现的厉鬼一样的黑色高大人影,并不是真正的厉鬼,而是具备物理实体的东西。我这一脚直接就将其踢飞。对方撞翻远处的桌椅,狼狈地倒在了地板上。
“上来就掀开陌生人的头盖骨,你们本地的怪异是不是有点过于自来熟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被吓到的。在作为猎魔人出道以前,我尽管经常进行灵异怪谈的调查,却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真货;而在之后,遇到的也大多数都是直来直去的冲突,而不是这种灵异怪谈风格的险境。
为了安抚自己波动的情绪,我一边故作平静地说话,一边俯身从地上拾起来自己的头盖骨,将其重新安装到自己的脑袋上。
装上去之后感觉好像有些不对,稍微旋转了下头盖骨,校准了角度,这才觉得严丝合缝,放下心来。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我说。
对方静悄悄地倒在黑暗之中,并没有发出来回应,我也没有指望对方会回应。就我所学习到的知识,并不是所有的怪异之物都会口吐人言,不如说,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和思维并进行交流的怪异之物本来就是少数中的少数。就算是银月那样的怪异之物,与人类的思维也有很多咬合不到一起去的地方。
绝大多数怪异之物都是像恐怖电影里面登场的外星生物,甚至是像未知的自然现象一样无法沟通的东西。
我操纵火球靠近过去,照亮了对方所在的地方,同时也把对方本身给照亮了。接着,我不由得陷入了哑然。
在那里的并不是刚才那道模模糊糊的黑色高大人影,遍布锈迹和血污的铁剪刀也不翼而飞。宛如断线人偶般躺在翻倒的桌椅中间的,是之前倒在卧室门口,腐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屋主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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