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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锦囊妙计之连环扣(第1页)

千机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算筹,突然将最外侧的黑子重重推向棋盘中央,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军可知《千机七十二变》中的移星计?"

他枯瘦的手指缓缓划过竹简上"惑目""调虎"四字,跳动的烛火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女帝此番,不过是想借您之手树敌。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放出风声,称楚氏余孽勾结丞相府死士,再让我们的眼线在摄政王府旁敲侧击......"

楚怀瑾的瞳孔猛地收缩,竹影在他脸上摇晃不定,恍惚间,他仿佛已经看到陆承钧在朝堂上被摄政王弹劾的场景。他回想起今日早朝时女帝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颈不禁泛起一阵细密的冷汗。原来,自己一直以为是坐收渔利的猎手,却不知何时早已沦为了别人棋盘上的弃子。

"先生的意思是,用暗度策中的假手之计,将祸水东引?"楚怀瑾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腰间的玉佩不经意间撞在桌角,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某种警示。

"正是!"千机翁突然挥袖扫落满盘算筹,算筹噼里啪啦地在青砖上炸开,惊得梁间的燕雀扑棱棱乱飞。"再辅以攻心策,让人四处散布谣言,就说陆承钧妄图独吞楚氏产业。"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待到两虎相争之时,将军只需按兵不动,便可坐收渔利。"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将棋盘上散落的"金蝉计"竹简吹得沙沙作响。楚怀瑾望着窗外漫天的星斗,忽然想起墨辰那封信里那些未言明的深意。他凝视着满地的算筹,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心中翻涌的怒火渐渐平息,转而化作冰冷的算计。当他弯腰拾起一枚算筹时,檀木边缘硌得他掌心生疼,这一刻,他终于看透了这场局中局的残酷——在这个权谋的世界里,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殊不知早已沦为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好一个借刀杀人!"楚怀瑾将算筹狠狠掷向棋盘,惊起满室浮尘,"只是摄政王老谋深算,岂会轻易中了这等离间之计?"他在屋内来回踱步,玄色披风扫过满地竹简,带起阵阵寒意。

千机翁枯槁的手指在棋盘上缓缓游走,最后重重落在"诛心计"的位置:"将军莫忘,楚凛原本乃是摄政王府最锋利的爪牙。虽然后来在与苍狼国勇士的比武中被废,可如今他瘫痪的伤势却奇迹般痊愈。您想,摄政王又怎会放弃他这个雄才伟略的二儿子?"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染红了写有"控舆论计"的竹简,"如今爪牙折损,那老狐狸岂能不怒?只需在他耳边轻轻点破——楚氏典当行的账本,至今仍有半数下落不明,而陆承钧恰好在查封后频繁出入户部......"

话音未落,楚怀瑾已拍案而起,案上的令旗哗啦作响。他想起查封当日,陆承钧望着堆积如山的账册时,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贪婪。"妙!楚凛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就需通过户部销账。"他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如此一来,摄政王定会怀疑陆承钧想独吞楚氏的不义之财!"

"这便要用到控舆论计了。"千机翁取出一卷泛黄的舆图,缓缓在桌上铺开。烛光下,城西"悦来茶楼"的标记被朱砂重重圈起,"那里三教九流汇聚,消息传得比风还快。只需安排几个巧舌如簧的探子,扮成外地商贾......"

楚怀瑾抚掌大笑,笑声惊飞了窗外的夜枭。他忽然敛去笑意,目光如刀:"那楚氏侥幸逃脱的护院打手,又该如何处置?总不能真让本将军满城追着他们跑。"

千机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阴鸷:"自然是假手于人。将军可命麾下死士,假扮成丞相府的家丁,故意将那些护院驱赶到摄政王府的地盘。"他枯瘦的手指划过舆图上蜿蜒的街巷,"如此一来,摄政王府定会以为是陆承钧在故意挑衅,新仇旧恨,必将一并算清。"

夜色渐深,竹庐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楚怀瑾望着棋盘上重新摆好的棋局,白子看似陷入绝境,却暗藏转机。他伸手将一枚白子轻轻放在"暗渡计"的方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墨辰,你以为将本将军推入火坑,便能高枕无忧?且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而此刻的皇宫内,女帝斜倚在蟠龙榻上,听着暗卫传回的最新消息。她望着窗外高悬的弯月,指尖划过案头墨辰的密信。鎏金兽炉中升起的龙涎香萦绕殿内,将"楚怀瑾入局"四字熏得朦胧。"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轻声呢喃,腕间玉镯撞在案几上,惊飞了梁间栖息的白鸽,"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城西悦来茶楼的铜铃铛随着木门摇晃叮咚作响。一个身着粗布短打的汉子将茶碗重重磕在八仙桌上,溅出的茶水湿了邻座书生的书卷:"您可听说了?楚氏那些亡命之徒,昨夜全往摄政王府的私矿去了!"

二楼雅间的雕花窗棂后,千机翁半阖着眼,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他指尖蘸着茶水,在檀木桌上画出个"陆"字,又漫不经心地抹去——当第一缕谣言如瘟疫般蔓延时,只需静待恐慌发酵。

同一时刻,摄政王府的青铜兽首门环被擂得震天响。老管家掀开金丝绣帘,正对上数十名凶神恶煞的护院,为首之人腰间玉佩隐约刻着丞相府徽记。"交出楚氏余孽!"

带头的壮汉踹开偏门,靴底碾碎青砖缝里的青苔,"陆丞相早盯着你们私通的勾当!"

书房内,摄政王握着翡翠扳指的手骤然收紧。案头摆着的密报字迹未干,户部侍郎今早确实出入过丞相府。他望着墙上先帝御赐的"忠勤体国"匾额,冷笑震得架上青瓷瓶嗡嗡作响:"陆承钧这老匹夫,竟敢动我楚家产业?"

消息传回大将军府时,楚怀瑾正将兵符悬回檀木架。听着下属禀报摄政王府与丞相府家丁当街械斗,他抚摸着剑穗上的血玉坠子,忽然问:"那些扮作丞相府的死士,可都服下断舌丹了?"

"回将军,一个活口不留。"亲卫单膝跪地,铠甲缝隙还沾着未干的泥浆,"不过......墨辰今日带着神机卫,在城南码头截获三艘商船,船上装的全是楚氏账本。"

楚怀瑾的指尖重重掐进掌心。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檐角未干的血迹。他终于明白千机翁说的"留三分破绽"——墨辰看似莽撞的截获,实则是要将他彻底推向摄政王府的对立面。

深夜,千机翁独坐竹庐,在羊皮纸上勾勒新的卦象。烛火突然剧烈摇曳,窗外传来重物坠地声。他拾起窗台上的信笺,火漆封印上刻着半块破碎的玉珏——那是墨辰与女帝密会时用的信物。

"《千机七十二变》虽妙,终究是局中人的算计。"他对着虚空轻笑,将信笺投入火盆,"可若有人早已跳出棋盘......"火苗舔舐着信上"善后策"三字,灰烬如黑蝶般飘向夜空。

此刻的皇宫内,女帝握着密报走向观星台,漫天星斗下,另一场更庞大的棋局正在展开。

摄政王府内,气氛凝重如铅。楚凛身处密室,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鎏金香炉。密室四壁挂满机关图,墙角的檀木匣里,一卷绣着银丝云纹的锦囊在烛火下泛着微光——那是苏逸之前交给他的三个锦囊,此刻他打开的,是正面绣有“一”字的锦囊。

"二公子!丞相府的人已围住后门!"刘福撞开暗门,官服被雨水浇得透湿。楚凛却忽然笑出声,笑声在密闭空间里激起阵阵回响。他慢条斯理地展开苏逸给的锦囊妙计,只见第一步写着“借尸还魂”四字。

苏逸不愧是“人皇始祖”,不仅有洞察一切未知危险的能力,还能有应付这种危机的手段。

想及于此,楚凛嘴角上扬,对苏逸佩服到五体投地。

与此同时,城南码头的火把连成一片火海。墨辰持枪挑开最后一箱账本,却见箱底铺满稻草,中间只压着半张残缺的当票。他指尖抚过当票边缘的火燎痕迹,瞳孔骤缩——这是楚氏典当行最隐秘的"黑号"凭证,能调动分布在七州的暗庄。

暴雨如注,冲刷着摄政王府的汉白玉台阶。陆承钧的人马却在府门前突然止步。十余名黑衣人自屋顶跃下,面罩下露出的双眼布满血丝,手中长刀还滴着血水:“我等乃楚氏死士,奉二公子之命,向丞相讨个公道!”为首之人猛地扯开衣襟,胸口新鲜的鞭痕交错纵横,伤口处还渗着血珠,在雨水中蜿蜒成诡异的红线。他脚下一跺,溅起的水花混着血水,将青砖染成暗红。

"不好!我们上当了!"陆承钧心急如焚,猛地掀开马车帘。映入眼帘的是摄政王府敞开的大门,摄政王拄着龙头拐杖,稳稳地站在台阶前。他身后,三百名铁甲军手持长矛,整齐列队,矛头在雨中泛着冷光,气势逼人。

摄政王目光如炬,冷冷质问道:"陆丞相,深夜带兵包围本王府邸,这是打算谋反吗?"他顿了顿,语气更添几分寒意,"说来也巧,本王刚得到消息,你府上的死士正在大肆追杀楚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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