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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手们红着眼,几乎用身体顶着滚烫的炮身,不顾膛炸的危险,对准那堆在一起、避无可避的约翰国士兵聚集区……开火!
“轰!轰!轰!”
炮火在近距离造成的杀伤是毁灭性的!巨大的火光和气浪在拥挤的人群中连续绽放!猩红的队列瞬间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缺口!
约翰国远征军最后的战斗意志,终于在这残酷到极致的战场环境、在自己人大量死亡制造的恐怖压力、以及对手这种完全不顾己方性命的、如同自爆般的凶猛反扑下,彻底崩溃了!
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
“顶不住了!上帝啊!”
“撤退!快撤退!”
“魔鬼!他们不是人!”
先是零星的后退,推搡,然后演变成大规模的溃散!拥挤在谷道里的士兵,如同失魂的羊群,被一股巨大的绝望所裹挟,丢弃了武器,只想逃离这个血肉炼狱!自相践踏再次上演!混乱如同奔涌的洪流,迅速席卷了整个第一师,甚至波及到谷口等待投入战斗的第二师前锋!
“不许退!不许退!敢后退者枪毙!”约翰军的督战官歇斯底里地叫喊着,试图用手中的韦伯利左轮阻止溃兵!但溃兵的人潮瞬间将他们淹没,甚至有人被推倒在地,活活踩死!督战也失去了意义!
断龙峡,这条一度被英国人认为通往坦途的道路,此刻变成了通往地狱的单行道!方向逆转——变成了英国人逃出生天的障碍!他们争抢着,哭喊着,挤压着,想要从那狭窄的入口冲出去,重回湖边的“坦途”!
兰斯伯里勋爵那副精美的单筒望远镜从他的手中滑落,“咣当”一声砸在碎石滩上,精巧的黄铜镜筒瞬间变形扭曲。他英俊的脸庞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一片煞白,眼窝深陷,嘴唇灰败,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滚烫的烙铁,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看着那如同炸了窝的红蚂蚁般疯狂从峡谷里奔涌出来的溃兵残骸……这已经不是撤退,而是……丧家之犬的奔逃!他所有的高傲、所有的筹谋、所有的帝国的荣光与信心,都在这一刻,被峡谷里喷射出的火焰、钢水与血泊浇得冰冷透骨!
“撤退……命令……全军……撤退……”他的声音如同被砂纸摩擦过的朽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那个已经埋葬了他数千精锐、此刻依旧在向他喷吐硝烟的峡谷,拨转马头,僵硬地、缓缓地向着乔治湖临时营地的方向走去,背影如同被抽干了骨髓。
峡谷入口外,喧嚣的厮杀声、炮火声渐渐低沉、零落……最终被一种沉重得令人窒息、弥漫着浓烈血腥味的死寂所取代。只剩下……呜咽的晚风,穿过嶙峋峡谷的山隙,发出如同无数亡魂低语的悲鸣。
谷口之内。
赵铁柱被两个同样血迹斑斑的士兵架着,才没有彻底倒下。他那失血过多的巨大身体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显得异常艰难。他看着前方那如同退潮般仓皇奔逃的猩红色洪流,又艰难地扭头,看向身后这条曾经草木葱茏、如今却铺满尸体、浸透血浆、彻底变成了紫红色的粘稠血渠般的峡谷……那双曾闪烁着悍勇光芒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似乎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仿佛干涸河床般的裂痕。他喃喃自语:
“跑……跑了……?”
一旁的王铁锤,左臂的伤口也因剧烈的动作再度崩裂,钻心地疼。他几乎虚脱,半跪在地上,用那根砸弯了的炮膛通条支撑着身体,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耳朵里只有嗡嗡的鸣响。他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跑……跑了……赢了……老赵……咱们……熬下来了……”
这个“赢”字出口,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沉重的、仿佛要把人胸腔都碾碎的苦涩。
断龙峡终于沉寂了。
王铁锤挣扎着,用那条完好的胳膊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他的目光越过尸山血海,望向阵地后方。那里,一门克虏伯炮的炮管,已经在近十个小时的连续高强度射击中,外层冷却环都被高温灼烧得呈现出暗红的纹路,巨大的炮身布满了被碎石和破片击打出的凹痕和划痕,牵引轮下,积着一滩暗褐色的血水混合物——那是不知哪个炮兵兄弟最后留下的印记。王铁锤拖着沉重的伤腿,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布满老茧、沾满血污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轻轻地搭上那依旧散发着铁腥味和滚烫余温的冰冷炮管。
“老伙计……”他声音嘶哑,喉咙发哽,再也说不下去。粗糙的手指沿着那冰冷的钢铁线条,划过一道道伤痕。
赵铁柱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也终于慢慢转过身。他抬头,目光仿佛要穿透层层叠叠的山峦,望向北方,望向悉尼的方向。那个曾经繁华的港口,如今是袋鼠国唯一的希望与堡垒。剧烈的伤痛不断侵袭着意志,视野开始发黑。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那失血过多的身体里挤出一点微弱的气息:
“……大统领……断龙……峡……守住了……”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在呜咽的风声里几不可闻。“……可……那约翰国的红毛总督……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船……还在海边转悠……他们的腿……还会踏过来……”他闭上眼,巨大的身躯微微摇晃了一下,几乎完全靠在了旁边士兵的肩膀上。“……咱们……还得……用血……接着……往下填……”
残阳已经彻底沉入西方遥远的地平线以下,只留下天际一抹浓得化不开、如同凝固陈血般的暗红。这诡异的红光,涂抹在乔治湖死寂的湖面上,将整个湖染成了纯粹的、令人心悸的血池!断龙峡口的硝烟尚未散尽,在暮色中如同扭曲的魂魄般缭绕升腾。
赵铁柱和王铁锤,这两位自治军的灵魂人物,就这样伫立在堆积成山的尸骸与燃烧的残骸之间。暮色将他们浑身浴血、破碎不堪的身影融合成一尊巨大、扭曲、残破的黑色剪影,凝固在峡谷出口的绝壁之下。晚风掠过他们残破染血的军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
在他们身后,断龙峡如同被扒开了内脏的巨兽腹腔。那些沉默的、倚靠在胸墙上再也无法站起的身影;那些俯卧在血泥里、至死保持着挺刺姿态的身影;那些紧握着早已打空子弹的枪杆、倒在炮位旁的蓝色身影……他们,也都被这片如同血铸、如同熔铁般的残阳余烬,一同铸造成了无声的血色丰碑。
这是一场惨胜。整个第二团、第三团精锐,两千英魂,此刻还能喘着粗气、挣扎着包扎伤口、试图收敛战友尸骸的……不足四百人。且个个挂彩,缺胳膊少腿者比比皆是。断龙峡用自身的地形吞噬了数千英军,也将自己变成了袋鼠自治军一方巨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口。这片土地,已经被鲜血喂饱。
暮色更深了。仿佛无穷无尽的墨色从四面八方的天际挤压过来,试图掩盖这刺目的血红。但那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火药刺鼻的硫磺气,却依旧固执地在乔治湖和断龙峡上空盘旋、弥漫。
兰斯伯里勋爵的帅帐内,一盏鲸油灯孤寂地跳跃着惨白的光晕。那副扭曲的单筒望远镜被随意丢弃在地图上。勋爵站在桌案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尖重重地戳在他随身携带的精制海图上——那地图上悉尼的位置旁边,赫然标识着一个新的地点,一处比断龙峡更为宽阔、也更难绕行的咽喉。他灰蓝色的眼珠里,冰寒比维多利亚海冬季的冰山更甚,里面再也找不到半点傍晚时的傲慢与睥睨,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点燃、如同岩浆般汹涌的、名为复仇的毒火。
乔治湖血战的硝烟尚未散尽。但在更北方的悉尼大地,在那如同巨大口袋般容纳着袋鼠国最后希望的港口城市边缘,在约翰国停泊于遥远海面上的战舰指挥室里,在断龙峡里那数千道尚未冰冷的英魂注视之下……
一场注定更加残酷、更加浩大、倾注了双方最后国力的风暴,已然在呼啸着凝聚雷霆!它必将以更加疯狂的方式,砸向这片铁与血反复犁过的、伤痕累累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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