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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珠听到刘杰的话,右手猛地往大腿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在秋风里荡开。他眼睛亮得像燃着两簇火苗,粗声粗气地嚷道:“说得他妈太对了!我记着清楚,半个时辰前咱们路过的那处小部落,帐篷扎在背风的土坡下,看着就没多少人手!小刘,你说咋干,弟兄们就咋冲!”
刘杰斜倚在马背上,拿起腰间的羊皮水袋往嘴里灌了两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带着点草原特有的土腥味。他抬手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角的疤在秋日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秋风起兮白云归,草木零落兮雁南飞……”他低声念着这句不知从哪听来的诗,声音里却淬着冰,“这么好的日子,总得做点‘正经事’。”
此时的草原上,巴丹吉正勒着马缰,向四面望去。枯黄的草浪被秋风卷着,一层叠一层地往天边涌,像片翻滚的金色海洋。可他脸上的神色,比这深秋的草色还要难看。
一夜追下来,人和马早就脱了力。他手下的三十多个骑手,个个耷拉着脑袋,嘴唇干裂得起了皮,连座下的马都在不停地喷着响鼻,蹄子在地上刨着,显露出疲惫不堪的模样。更让他心头冒火的是,老天爷像是故意跟他们作对——昨夜那场该死的黄毛风,刮得昏天黑地,把草地上的马蹄印、脚印全抹得一干二净,连半根布条、一粒马粪都没留下。
他们追出还不到十里地,就彻底跟丢了。
不远处,那只平日里最灵光的猎犬趴在地上,舌头伸得老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巴丹吉知道,这狗的鼻子再灵,也嗅不出被狂风扫过的痕迹,超出它能追踪的范围后,跟条普通的笨狗没两样。
“污了马哈!这群该下地狱的贼人!”巴丹吉猛地将手中的马鞭往地上一摔,鞭梢抽在枯黄的草叶上,卷起一阵细碎的尘土。他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大帅只给了他们两天时间,要是追不回被抢的粮草,还抓不到这群该死的第六军残兵,他和图勒尔都得去喂狼!
图勒尔蹲在地上,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一句话也不说。他望着眼前这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草原——春时发绿,夏时开花,秋时泛黄,冬时覆雪,曾是他和族人牧马放羊的乐土。可此刻,这片空旷无垠的草原,却像一张巨大的网,要将他们二人活活困死。在这漫无边际的地方找人?简直比在大海里捞针还难。
另一边,刘杰带着百十来号人,顺着原路往回折返。不到一个时辰,远处土坡下的袅袅炊烟就撞进了眼帘。那烟又细又直,在秋风里歪歪扭扭地往上飘,显然是个不大的部落。
“都打起精神来!”刘杰勒住马,声音陡然拔高,“听我命令,冲过去!别留活口!”
“驾!”
上百匹战马同时扬蹄,马蹄声像密集的鼓点,敲得地面咚咚直响。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处小部落的全貌渐渐清晰——总共五十几顶灰褐色的帐篷,像撒在地上的蘑菇。几个穿着羊皮袄的男人正赶着羊群往圈里走,孩子们光着脚丫在帐篷间追逐打闹,女人则蹲在晾衣绳旁,手里拿着木槌捶打着湿漉漉的兽皮。
“看那些牛羊!”赵德珠眼睛都直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羊群像堆雪白的云团,牛群则甩着尾巴慢悠悠地啃着草,“有了这些,弟兄们至少半个月不用愁吃喝了!”牛羊可以熏成肉干,耐放又顶饿,最适合他们这种在草原上流窜的队伍。
“千夫长!接下来咋办?”一个脸上带疤的士兵高声问道,手里的长枪已经出鞘,枪尖闪着寒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刘杰身上,等着他发号施令。
刘杰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怎么办?杀!先把那些成年男人全宰了!”
“希律律——”
上百匹战马仿佛听懂了命令,同时人立而起,发出震耳的嘶鸣。第六军的将士们齐刷刷拔出兵器,刀枪剑戟在秋日阳光下泛着冷光,硬生生给这萧瑟的草原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杀!”
喊杀声刺破了部落的宁静。那些大戎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乱作一团。有女人尖叫着抱起身边的孩子往帐篷里钻,不少男人扔下手里的鞭子,疯了似的往帐篷跑,想取挂在里面的弯刀和弓箭。
可他们哪里跑得过骑兵?
马蹄扬起的尘土里,长枪像毒蛇的信子,精准地刺向那些奔逃的身影。“噗嗤”“噗嗤”的入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有个年轻的大戎男人刚摸到帐篷门口的刀柄,就被一匹战马撞飞出去,落地时口吐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刘杰骑马站在部落边缘,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厮杀。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石村被屠的画面——烧焦的房屋,倒在血泊里的老人和孩子,还有那些被侮辱后惨死的妇女……每一幅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让他的目光越发冰冷,像结了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不到一刻钟,厮杀声渐渐平息。上百个大戎男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草缝往下渗,把枯黄的草地染成了暗褐色。
妇女、孩子和老人被士兵们用枪尖逼着,赶到了部落中央那片空旷的草地上。他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眼里满是恐惧和仇恨。
谢特喘着粗气走了过来,他身上的皮甲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走一步,地上就滴下一个血点。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粗声问道:“头儿,成年男人都解决了。只是这些妇女和老人……咋办?”
刘杰翻身下马,背着手走到那片空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晴空万里的天,秋日的阳光晃得人眼睛发花。他点了点头,缓缓蹲下身子,从地上拔出一根还带着点绿意的草茎,放在眼前端详。
两指轻轻搓着草茎,一股浓郁的草木清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飘进鼻腔,草汁染绿了他的指肚。刘杰深吸一口气,微闭双眸,缓缓吐出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谢特摸着后脑勺,眉头皱成个疙瘩。他盯着地上的草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那些缩在一团的妇孺,忽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哦!头儿,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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