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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中,团子虽然落了,但到底是有一些黏在了她的舌上,连着她的动作一起沾到了对面人的唇上。只要一舔,就是一片甜而黏腻的滋味,混着他的味道,让她欢喜极了。
她只觉得更馋了,也更渴了,但是对方的唇还是那么顽固,甚至比先前幻境之外更甚,无论如何也不让她进去。
于是洛水有些生气了,她从未见过——好吧,她除了那个主动到让她烦腻的鬼,就只接触过闻朝这么一个,但他真的是太不配合了。在她原本的“幻想”中,本来就该是她用唇齿给“季哥哥”送上团子,季哥哥温柔地接了,她再羞答答地假装推拒几下,他们就成了——她可以摸着胸口发誓当初她看到季哥哥的画像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显然不行。
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知情识趣”——明明刚刚外面亲都亲了,到了这里又开始装什么贞洁烈夫!
想到这里洛水更气了,她一生气,就更饿了。不仅舌上开始用力,手也不老实起来。
她想吃的时候,就必须吃到。这样想着,她顺着男人胸口一路下摸,最后半真半假地“嗯啊”了一声,身子一软,就彻底坐进了他的怀中,手一把按上了那硬挺之处。
闻朝忍不住闷哼一声,唇自然微微张开了一些,洛水素来是个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加上饿得厉害,半截香舌立刻就伸了进去。而她这不伸则已,一伸才发觉对方亦早已和她一样,津液满口了,只轻轻一搅,水液就顺着两人相贴的唇角流了下来,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更多一些。
洛水满足地叹了口气,当下再不客气,香舌一卷,就顺着他有些僵硬的舌舔弄了起来。直到这时候,先前吃的那点团子才觉出了味道来。他吃的是靑的那个,糯米的皮味淡,但里面她添了茶粉和豆沙,清淡的苦中泛着沉沉的甜。而她咬的那个是个粉的,奶冻里面搀了桃花滤的汁,混在一起便是软腻的香。两人的搅在一起,便是足以将彼此的舌从尖儿吮到根部的香甜。
不知从何时起,阳光微暖的室内安静无比,只有两人唇舌相交发出的啧啧声。在如愿得尝的迷醉中,洛水悄然睁开一点半阖的眸子,就见对面男人闭眼专注吻她的模样,长眉斜飞入鬓,在光下恍惚就有了温柔无限的错觉——当真是有些像画中的人了。
这个念头让她更软也更渴了。她甚至故意假装要抽回舌头,直引得他不满地缠了上来,然后将她的牢牢压住,舔吮,直吸得她舌尖发疼,后脑一片酥软畅慰的麻,连带着身下也滑腻了起来。
不,早在她亲上他的时候,那处就已经悄然湿了。而现在更是湿得有些难受了。她不仅上面渴,下面也渴。她觉得身前的男人应该也是的——
这样想着她悄然伸出了手去,摩挲着找到了那藏在衣物中的所在,滚烫的,巨大的,只摸了一下就让她下面悄然吐出了一股水液来。不,它也是的,她的指尖悄然点在了怒张那处的顶端,那里也已经很滑了,很方便就让她摸到了最上面,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
身前的人立刻一个颤抖,像是突然惊醒了那般,放开了她的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她不老实的手从那个地方带离,把她扯开。洛水却已经不在意了,她舔了舔唇,也不管是否能舔净唇角还在下流的涎液,眉头一皱,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季哥哥……”她看了眼自己被高高带起的手,仿佛被抓疼了那般,眼中沁出一点水光,“我真的好饿啊……我下面给你吃,你的下面也给我吃,好不好?”
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她身下一扭,大腿极自然地分开坐在了他上面,就着那处缓缓地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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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穿成我的好友上了他老婆”和“我上了我未婚夫的兄弟(未知)”这件小事(*ω\*)
闻朝:我在做梦……不,我怎么会梦见我不知道的东西,这不科学
洛水:穿本了,这里确实没有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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