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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泽单手摁住她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封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娴熟地扯下她的裙子,解开她内衣的搭扣。
水蜜桃般的双乳瞬间失去束缚,又被他的大手掌控。手指来回拨弄,时轻时重地夹着她挺立的乳尖,右乳捏过还不够,左乳又被他含在嘴里轻咬。
“嗯哼……”
慕烟难耐地低吟,身体酥麻,灼热的海浪在腿心聚集,绷直脚背,微微颤动着,如同院子里被雨点打湿的绣球花瓣。
慕泽一边裹着她的乳尖舔舐,一边伸手拉开桌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什么?”喘息间,她腾出疑问。
慕泽盯着她低笑一声,利落地扯下领带,覆在她眼睛上,轻咬她的耳垂,“姐姐,这次轮到我了。”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三根粗细不一的画笔,笔身图案精致,上面是一个女人的侧影,线条简介,轮廓绰约。慕泽一看就知道是慕烟,这三只画笔是黎湛前段时间定制的。
长得像画笔,却不是用来画画的。纯天然的材质,对身体没有伤害。这是他要给慕烟的惊喜,只是意外被慕泽撞见。
慕泽眸色一深,既如此,就怪不得他捷足先登了。
毛绒绒的触感扫在大腿内侧,对着阴唇浅浅戳刺,细细的笔尖亲吻着挺立的花核。像云层里的一滴水,欲落不落。
呼吸急促,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搅弄得更深了一些,笔头对着她阴道里凸起的地方又扫又戳,淫水顺着光滑的笔身淌落,湿透了笔身上的慕烟,也淋皱了桌子上铺平的画纸。
难受极了,她勾着他,大脑根本无法思考,想要,要更为暴烈的填充、撞击。她看不见,觉得太奇怪了,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记忆的匣子被打开,识海里翻涌出叫她羞耻的画面。某次,黎湛一边取悦她,一边在她身上作画。那是个冬天,外面是雪夜,而壁炉旁,他在她身上画了一晚上的红梅。颜料里蘸的水皆来自于她,又归于她。雪花红梅,柔软的笔尖与娇嫩的肌肤触碰,就是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
她终于回过神来。
“不可以的,小泽……”
“姐姐猜到了?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姐姐又偏心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满。
“不是的,这东西没有小泽好……”为了不叫自己委屈,她贯会说谎。
慕泽却爱吃她这一套,唇角微微上扬:“坏姐姐,骗我骗得还少吗。”
细细的一根东西被抽了出去,空虚被无限放大。她快要急哭了,像个饿极了的小孩。
“想要?姐姐,别急,一定让你吃饱好不好?”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呜咽着花液分泌得更多。
啪嗒一声,皮带弹开的声音,坚硬挺翘的性器被放出,拉开她的腿分在他腰腹两侧,粗壮的肉刃分开湿透的阴唇上下碾磨,轻重不一地拍打着阴蒂,时快时慢。
“啊哈……”
慕烟不自觉抬臀,夹紧。
慕泽闷哼,性感的喘息溢出,随即慕烟瓷白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微微发红。
“放松点,姐姐,把我夹废了看你去哪儿哭。”
慕烟腹诽:这不还有黎湛吗?
当然这种话她是绝对绝对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只娇喘着启唇:“小泽,上面也要,好痒。”
“是我的错。”慕泽的唇舌往上,卖力地润湿她胸前的蓓蕾,舔得一对花蕾愈发娇艳。这白纸堆里的美人啊,两弯秀美下杏眸如秋水,鼻挺似小山,唇瓣如樱桃,两颊处的绯色沾染了情欲更为动人。秾纤合度的身体微微缠着,皮肤晶莹如玉,粉嫩干净的私处清泉潺潺,穴口翕张,无声渴望着他。仿佛是雪地里的琼琚。
难怪黎湛那么爱画她,这副样子,活脱脱的一个画中仙。
他看得眼热,愣愣地在颅内高潮。
慕烟见某人许久没动静,唇间溢出不满的哼唧,忍不住摇了摇屁股。
慕泽见状,脸上盈满笑意,抬起她的下巴,舌头撬开齿关之际,滚烫的性器也随之分开她的甬道。舌头扫荡深入,性器也在翻搅顶弄,节奏起伏,韵律和谐地占据她两张嘴。
“好深啊,再快一点……”她现在能越来越直白地在床上表达自己的感受。
人做爱的时候,连灵魂都是充实满足的。
可他不够,怎么能够呢?
他慕泽是什么人啊,年少荒唐得能将她绑起来囚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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