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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叫得真好听。你看,你的身体在渴望我,疯了一样想要我。”他抽出手指,带着一手的滑腻,抚过她的小腹、胸乳,在奶白的山峰停顿,对着粉红的乳珠肆意亵玩。
双乳顿时变得水光淋漓,浸满她的淫液。
“不要,慕泽,你放过我吧,我们还能做回姐弟,或者兄妹,兄妹也可以,哥哥……”她语无伦次,泪水打湿了半张脸,看起来如雨后梨花,凭空叫人催生出折断她的念头。
慕泽将她被打湿的鬓发拢到而后,“你知不知道,这时候叫哥哥,意味着什么?”
她真可笑,竟然让他放过她,那谁来放过他自己。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不及她反应,他抬高她的臀,狠狠地进入,毫不怜惜地,带着爱与恨的复杂情欲。
嘶——太紧了,慕泽倒吸一口凉气。
少女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殷红的嘴唇被牙齿咬破。
“小泽,不要了……”一下又一下,撞得她骨头都散架。
慕泽置若罔闻,越撞越深,越顶越重,直到看见她唇边溢出的鲜血,他蓦然停住,粗暴撬开她封闭的牙齿,一口含住她的软舌。
慕烟呜咽着,闭了眼,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溢满口腔,他却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与她刻骨纠缠。
他牢牢掐住她的臀,用力地按向自己,整根没入,深深地撞着她的G点。陈旧的床榻因为年久失修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混着两人的喘息和起伏的身体,仿佛一场韵律完美的音乐浪潮。
夏日总是这样,苦涩、闷热,突如其来的电闪雷鸣和疾风骤雨。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世界早已成了一片水色的海。雨水不住地拍打着玻璃,似乎在向房间内燃烧的火焰乞求收容。
轰鸣的雷声和时不时照得房间锃亮的闪电,都像是神明无声地注视,冷眼旁观这一对深陷地狱的背德姐弟。
总有一天,他们会被天谴的。
水与火,爱与欲,世界失序,万物疯狂,宇宙里的一切都开始倾斜。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声过后,醇厚的精液随着她的潮水一起倾泻,场面淋漓,比屋外的雨还来透彻。
她弓起腰肢仰面喘息,被他捕捉亲吻,这一吻,不再粗暴,反而多了些缠绵悱恻的意味,让她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生理泪水随之而落。
她全身都是湿的,像沉入一条悲伤的河,他也未能幸免。
“可以了吗?让我去洗澡。”她嗓音颤抖,却没有感情。
室内寂静,忽然,一道雷劈下,闪电再次照进房间。慕烟此刻才看清他的表情,少年的笑容惨白如刀,眼底布满绝望,他笑容如同掺杂毒药一般,“姐姐,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他一定是疯了。
慕烟拼命挪动身子,他长臂一栏,整个人被他禁锢。
就这么方寸之间,他再次蛮横地插入,逼仄的快感和疯狂的少年,她双目失神,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几次。
她大口地呼吸,空气不再是新鲜的氧气,只有浓烈的情欲气息,身体里硬物如永动机般不知疲倦。性欲仿佛与屋外的闪电有了联结,一次次掠过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抛到欢愉和痛苦的悬崖上。每次她要往下跳,慕泽总是能及时拉住她,然后残忍地告诉她,再来一次。她几次晕过去,又被他恶劣地插醒。
“你都不带套,混蛋,不要射里面,嗯哈……”
“姐姐就这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嗯?”他用力地顶撞,又一次将精液灌满深谷。他才不会告诉她,早在他们第一次之后,他就结扎了。
他不忍心她冒险,更讨厌小孩子分走她的注意力。
她只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潮液从她腿根处蜿蜒,整张床都是他们交合的水,湿透了,整个世界都湿透了。
她快溺死了,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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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我写文有个特点,所有女主几乎都不会有孩子。在我个人观点改变之前,可能笔下的女主都是这样。无论原因什么,在我看来,女性生育成本太大了,尤其婚后丧偶式抚育,那完全失去自我的人生冒险,更别说以后这个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
生孩子比炒股风险还大,当然这只是个人意见,大家不用太在意。人生的选择不一,自己觉得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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