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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一条纤细的影子从侍女房中飞快地溜了出来。他一边朝齐天的屋子飞快地掠近,一边躲避巡逻队伍,同时还小声抱怨:“许久没穿女装行动,真不习惯。”
此人正是换上侍女衣服的江踏白,虽说换了衣服行动可以不这么拘谨,但他想着,若能不被发现就溜到齐天的屋子里,岂不是更好。他行动矫健,只要一听到动静便立马往暗处躲去。此刻眼前一队人刚走过去,眼看离齐天的屋子很近了,江踏白便立马从暗处蹿出来。谁曾想刚走过的队伍带头之人正是齐天,此时他想到自己有一物在屋内未取,便带着队伍又折返。江踏白听得身后动静,心中一急,连忙迈开步子要躲,可一袭裙子却不容他如此动作,他前脚才刚迈开,后脚便被裙摆扯住了,整个人向前扑倒。
麒麟剑被他藏在裙下,以腰带贴身系住,在这等节骨眼上根本就是累赘。为了避免麒麟剑摔在地上发出铿锵之声,江踏白只好双手护住剑,侧着身子往地上摔。这一摔可真是疼,半边身子磕在地上。
“谁在那里!”齐天喝了一声,大步朝他走来。待一行人将灯光往江踏白身上一照,原以为有所收获的齐天,看到原来是一个穿着姜黄服饰的侍女,不免有些失望,“你是哪一处的?大晚上在这里打转做什么?”
江踏白埋着头不看他,故意怯怯弱弱地回道:“奴婢……是伺候左堂主的,夜里出来、出来如厕。”
队伍里有一人立刻驳道:“不对,如厕怎么会往这个地方走?”
“奴婢……初来乍到,不熟悉这条路,”见齐天不做声,江踏白连忙将身子俯低了,“冲撞了齐小爷,奴婢该死。”
齐天沉默半晌,忽然说道:“抬起头来。”
江踏白心头一跳,未戴手套的左手悄然放在了腰间剑鞘的位置,准备随时发难。他说错什么了吗?应该没有才对。此时若不抬头,齐天必定生疑,若是抬头,鬼知道他认不认得鹿手侠的脸!可他现在是女装,又有魇魅术傍身……江踏白决定赌一把,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望着齐天。
齐天本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查明眼前人身份,此时见她抬了头,自己却呆住了。不是想象中愣头愣脑的侍女模样,这张脸清秀中自有三分飘然俊逸,柔而不懦,刚而不强,像是个倔性子的。此时不知是否因为害怕,一张小脸微微泛红,眼眶中甚至还有点点泪花,眼波盈盈,就这样楚楚可怜地看过来,简直是要击溃人心的。
江踏白听得周围一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就连齐天也看得出了神,又悄然把头埋了下去,心中大为疑惑。怎么这些人是这个反应?难道是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他忘了画个淡妆,看起来不太像个侍女?
还在胡思乱想着,齐天忽然半跪下来,端起他的脸庞细细看了一番,眼中流露出某种了然的神情。他笑了:“原来是个骗子。”
江踏白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自己已被识破?就要发难,没想到齐天接着来了一句:“人面桃花,这妆容就是从京城美人楼里流传出来的吧。”
江踏白呆了呆,是指他脸上这朵桃花吗?
“齐小爷也晓得呀,”旁边一人笑道,“美人楼那位花魁就爱在脸上画白色桃花,勾得许多男人神魂颠倒。这小侍女学得不赖,大晚上顶着这朵桃花出门,若去得左堂主屋里,说不定就成事了。”
齐天哈哈一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江踏白脸上的白桃:“还要继续骗我吗?”江踏白望着他,试图使出魇魅术将他蛊惑,可他精力早已耗在前头几个人身上了,此时竟是怎么也使不出来,只得讪笑掩盖。
“你的左堂主——我的大哥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你去他屋里伺候,一来,他不一定瞧得见你。二来,就算真叫他瞧上了,也没你什么好前程。倒不如……跟了小爷我。”齐天说着,看见江踏白脸色更红,只当他是害羞,便开怀笑了起来,随口叫了身后队伍里的两人,“把她带去我房里。”
“齐小爷,真要这样做?”那两人反倒犹豫了起来,“毕竟是左堂主的人。”
“怕什么?那病秧子无福消受,当然由我来替他分担。再说了,不过是讨个女人,别说是他,就算楼主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是、是。”那两人连忙点头,将江踏白从地上拉起来,就要带走。
“慢着,”齐天喊住他们,走近了,伸手替江踏白理了理额前的散发,低笑道,“已是这个时辰了,姓江的多半不会来了。再巡一圈我便回屋,夜还长着……你乖乖等我。”
江踏白此刻心里百感交集,一面非常嫌弃齐天的自作多情,一面又暗自庆幸,幸好这是个贪图美色的,不然他哪能这样顺利溜进他屋子里?
就这样,江踏白大摇大摆地进了齐天的屋子,送来他的两个人还相当贴心地把屋内的灯都点上。等他们要走了,江踏白为把戏做足,还特意拉住他们问了一句:“跟着齐小爷真比跟左堂主好?”
那两人哈哈大笑:“只要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更好!至于好在哪里,嘿嘿,今晚你亲身试过就知道了……”这话说得露骨,两人却生怕江踏白没领会似的,挤眉弄眼地百般暗示。江踏白挤出一个微笑,手上动作异常迅猛,“啪”地一声便关上房门。动作之用力,差点要那两人鼻梁撞上房门。那两人也不在意,只当这小侍女是害羞,大声笑着走了。
“可怕可怕,”江踏白使劲搓了搓双臂,将一身鸡皮疙瘩搓下去,口中忍不住抱怨,“上回看到这么猥琐的表情,还是陈胖子替刘大馒头送夜明珠的时候。”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江踏白伸展双臂,活动手指,顺便还转了转脖子,准备大展身手。墨竹才被幽冥楼掳来没多久,关于他的线索,齐天这里一定有。白想花拖住那些人,算起来,差不多也快撑不住了,齐天现在很可能已经发现异常,察觉鹿手侠已闯进来这个事实,正在满幽冥楼找人呢。只是他千算万算也绝不会想到,他要找的人,此刻就在他房中。
江踏白先是走到书桌旁,发现一旁的书架上都是些兵书,没想到这个齐天还是个爱看书的。他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翻看,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书中也无夹带纸条。于是他又取了好几本下来翻阅,同样也没发现问题。正当他要把书放回原处时,他眼尖地发现放置兵书的书架后方似乎有暗格。江踏白伸手将暗格轻轻扣动,只听得一声响动,暗格被他取了下来。他发现里面有一叠纸,索性将那叠纸都取出来,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前面几张都是药方,但奇怪的是,有几味药特意圈了起来,不知何意。再往后几张,则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时间与地点,像是在记录某个人的行踪。他没有耐心一一查看,便翻出最后一张纸来,这回不是药方也不是什么记录,而是一柄剑的图样。剑身极短,是江湖中少见的鱼肠剑。
齐天到底在策划些什么,又是在针对哪个人?江踏白不得而知,但他知道,他所看到的这些东西,与墨竹并没有太大关联,因此只匆匆把东西放回暗格里去,继续翻找书架上的其他地方。书架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再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江踏白便将目光转向大床。床是极为私人之处,若想藏点什么重要东西,乃是个不二之选。
正当他开始翻动床上的被褥之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让他动作一滞,声音正是朝齐天的房间而来!江踏白眉头紧锁,心下暗道,太奇怪了,齐天不该这个时候回来才对,除非……他开始怀疑他这个侍女的真实身份了!
江踏白一不做二不休,将屋里的灯全部吹熄,然后跳上大床。齐天的床有两层帐,江踏白将第二层薄纱放下来,好让外头人看不清床里的情况。同时,他将麒麟剑从裙下取出,放在床的内侧。
随着房门缓缓被人打开,江踏白也慢慢将被子扯到身上来,盖得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观察四周动静。奇怪的是,齐天进屋了也不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向床的位置。看来已是有备而来,江踏白暗想,自己的身份算是彻底暴露了。
一只手掀起了薄纱。
江踏白目光一凛,一脚将被子踢开,左手撑起身子,右手抽出麒麟剑,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般人绝对无法接招。
他没想到这位还真不是一般人。
对方忽然以掌风震落薄纱,然后一个翻身上了大床。被子才踢起来,便被来人一脚踩了回去,将被子的一角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侧!握剑的右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便也被对方按了回去,手腕被此人扣住,一时竟无法动弹。左手撑着身子,本是为了更好地出招,如此却变成了拉近他与这人距离的罪魁祸首。来人几乎要贴着他的脸了,距离之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对方的长发有些许扫到了他脸上,叫他难受地别过了头。
“齐小爷,做个交易如何?”他艰难开口。
谁料对方却轻轻一笑,声线低沉又连绵,若不是在此等剑拔弩张的时刻,定是能惹人旖旎遐想的。来人这样说道:“你原本不是伺候我的吗?怎么,跑错了屋子,连人都要认错?”
“齐、齐笑?”
江踏白听到这个声音,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一团浆糊。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不对,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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