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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第2页)

&esp;&esp;“你如何寻到此处来的?你……你好么?”他问。

&esp;&esp;我反问:“你还好么?”

&esp;&esp;他低下头,许久才道:“不好。”

&esp;&esp;他一向从容隽雅,很少这样坦诚地展露疲态。我张了张嘴,到底无法回答,只得寻来一只碗,倒了水递过去:“你少说些话。”

&esp;&esp;他的声音粗哑,有近似金属的质感,像炉火熄灭之后,打开炉门时碰撞发出的那种声响。不清澈,不干脆,混合着金属的冷硬和尘烬的浑浊,涩而滞。

&esp;&esp;“服药佯喑”。史书上短短四字,我记得,我知道。

&esp;&esp;他接了水,却没有喝:“裴十今日来看我了。”

&esp;&esp;裴迪排行第十,亲近之人唤他裴十。

&esp;&esp;“他说,宫里有一件惨事。凝碧池上……有一位乐师,我也认得的,他……”

&esp;&esp;“你少说些话。”我抬手止住他的诉说,再次规劝。

&esp;&esp;他顺从地沉寂了一会儿,忽而又道:“我不好。因此我才想,只要你和阿弟他们都好……只要……”

&esp;&esp;他说得含糊,但语气却很平稳,像是已经考虑很久的模样。我抓住他的手臂:“你想做什么?!”

&esp;&esp;他的手臂瘦了很多,触碰时有一种脆弱得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薄薄的衣袖对于那手臂来说,都太重、太重了。

&esp;&esp;就像……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太重了。

&esp;&esp;他身体晃了两下,苦笑道:“不大好说。毕竟,我也很想再见你们一面。”

&esp;&esp;我反而突然放松下来,扯过一个蒲团坐下:“这些事,我想过的。”

&esp;&esp;他微微皱眉。

&esp;&esp;“我想过的。”我又说了一遍,“焦炼师,焦道士……我可以与她一样的。”

&esp;&esp;不老、不死——只要自己别作死。

&esp;&esp;王维颔首:“我料到了。”

与宿敌春风一度后  我,传闻中的白月光  落日星辰  骋春  当性冷淡遇上粘人精( sc)  红客室友总想撸我  【海贼王】魅魔小姐的航海‘日’记( 剧情肉)  被迫和豪门大佬联姻后祁少每天想离婚  穿成男主的契约魔兽[穿书]  笨蛋美人勇闯无限流  末世:带着系统养男宠  大佬他又开挂了  被窥觊的笨蛋美人  穿书炮灰成了万人迷  月光陷阱  暗潮  藏野  得寸进尺  极限拉扯之爱未晚  绿茶女配的前男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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