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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千秋日影的双眼终于再次变得清明起来,并且再一次将自己的精神层层保护了起来,给予了无色强烈的一击。而这一次过后,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的无色,大致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难得感觉自己耳边有些清静还有些不习惯的千秋日影眨了眨眼睛。他得感谢那个把他喊醒的人……咦?刚刚是谁?随着千秋日影眨动眼睛的动作,原本遗留在眼眶的泪水再次下落,滴在了那被千秋日影压制在地面略显狼狈的纯白色身影的脸上。被掐着脖子,脸侧的地面落下断落的碎发,还被一把完好的、与他如出一辙太刀威胁着生命的鹤丸国永,看着那双慢慢重新染上金色的眼眸,露出苦笑:“咳咳……”“这还、真是吓到我了。”千秋日影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清醒,要不然为什么他会看到这样奇妙的一幕。目前还是纯白色头发的,比正常太刀要矮那么一截的刀剑,默默地、安静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想起什么,又僵着一张脸,把卡在鹤丸国永脸旁边的太刀从木质的地板上拔出来。像是藏赃物一样,把刀剑塞回刀鞘里面,放在身后看不见的位置,就当做不存在了。看着同样沉默坐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发型的鹤丸国永,千秋日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中也男神被自己炸的房子和车子。心中哽咽了一声,千秋日影相当诚恳地睁大了眼睛,卖萌般得瞪得圆圆的,心虚至极地开口:“那个……刚刚、发生了什么吗?”“……哈哈,发生了什么呢。”鹤丸国永的声音有点哑,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千秋日影有些庆幸对方脖子上没有因为他的关系多出什么掐痕,只是稍微有些泛红——大概是他刚掐上去就被喊醒了。……不对他为什么要庆幸这一点!不管有没有掐痕,只要伤害到男神就是个错误啊呜呜呜!千秋日影低着头,看起来更加心虚了。鹤丸国永看着眼前面露歉疚的另一个自己,倒也没有多怪罪对方的想法,甚至有些松了口气。幸好来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产生了类似于这种的想法。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无非就是一整天没有见到人了,加之上午打粉棒的事情有点在意,就过来了。结果无论他怎么喊,也没有人开门。本丸的房屋都是普通的拉门,根本没有什么锁,因此鹤丸国永道了一句失礼,就直接把门拉开了。出乎意料的,人一直在房间里,只是睡着了,才一点反应都没有。鹤丸国永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有那么糟糕。连带着铺在榻榻米上面的那层床垫,都被堆挤起来乱七八糟的。白发少年——因为身高的问题,看起来连带着年龄都要年轻不少,大致是可以用少年来称呼的——缠着绷带的双腿落在被子外边,双手抱着被子,但是脑袋却又被埋着。只能说幸亏刀剑男士非人,并不需要人类的呼吸,要不然这种睡姿,绝对能把人憋死。鹤丸国永放轻了脚步免得把人惊醒,走过去蹲在那边,试着扯了扯被子。这样轻柔的动作当然不可能把被子拉出来,于是稍微用了些力道,结果躺在其中的少年就这么顺着翻了个身,完全从被子中滚了出来。口中嘟囔了些什么,因为口齿不清的关系,就连鹤丸国永都没听懂。但是按照语气,无非是“让我再睡会儿啦”的撒娇的话语。会在半梦半醒之间说出这样的话语,显然再一次证明了之前于那次初见的夜晚当中,所说的那些关于审神者的话语并不是虚言。正是因为有信任的存在,所以才能那么自然地放松警惕,说出柔软到只有面对能在睡梦中靠近自己的亲友话语。身上的绷带也散落了不少,露出的是一直被绷带缠绕着的完好的皮肤——但是很显然,在今早之前,对方身上的伤势都是没有愈合的。鹤丸国永还想帮着盖被子,却没想到会看到原本面露轻松的少年,眉头皱起,双眼紧闭,连带着呼吸似乎都变得急促起来。做了噩梦吗?鹤丸国永这么想着,试着想要将人喊醒,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被对方的反应吓到了。鹤丸国永从未想过能在“自己”的脸上见到那般痛苦的表情。作为平安京就存在的刀剑,哪怕鹤丸国永经常又闹又笑,会时不时吓人一跳,但是无法否认,他依旧是本丸中年龄最大的那几把刀剑之一。在千年之间,鹤丸国永所经历的事情,不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流离失所不说,经历过无数主人,甚至作为陪葬物还被人从棺材里面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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