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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3页）

这回彭莱仙放心了。

我们开始做饭的时候，彭莱仙走了。

我和路尚楠吃完饭后，又开始缠绵。

“我们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我们疯狂地拥抱，接吻。

我们同时吻对方的下体，当我们受不了的时候，他就进入我的体内。

啊！上帝！我无法形容！我们那疯狂的激情和极度的欢乐！我深深地感到在美丽自由情感下产生的性爱是多么的美丽啊！我爱他！我是多么地爱他啊！他就是我心中的王子！我愿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

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要他！如果他让我为他去死，我绝不会吝惜我的生命。

彭莱仙临走时悄悄问他。

“你们没完没了地做爱有什么意思？”

路尚楠把彭莱仙对他说的话告诉了我，然后他问我。

“你说有意思吗？”

我笑了笑。

彭莱仙是个阳萎的男人。

我真不明白，难道因为你阳萎，就说别人做爱没意思吗？难道因为你没有激情，就要求别人禁欲吗？难道因为你心中没有爱情就否认世上没有爱情吗？难道因为你痛苦，就否认别人没有欢乐吗？

十六

经过一夜的狂风暴雨之后，我和路尚楠分手的痛苦消失了，接下来的是一如既往的生活。

大约一个月的一天晚饭后，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他那儿。

当我走到他的窗前时，一束幽暗的灯光射出来，路尚楠喜欢在较暗的光线下看书和写作，这样他能静下心来，光线太强他觉得不舒服。

我敲门进去，看见桌子上点着一支红蜡烛，桌旁坐着一位时髦的女孩，我没见过她。

路尚楠向我介绍说她是画画的，我想大概是他曾经跟我说过的园子里画画的那个女孩。

坐下后，他递给我一本诗集，说是那个诗人送给我的。

我放下书，看看路尚楠，又看看那女孩。

女孩叫宋倩。

不知为什么，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来时那种愉快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了。

床上是没有叠起的被子，刹时，我仿佛看到他们在床上做爱的情景！路尚楠很不自然，面对这种不自然，我还能坐下去吗？不！如果我再坐下去，就要窒息死了。

“我回去了。”

路尚楠只是看着我，既不说话，也不准备出来送我。

我不知怎样把车子骑回来的，然而非常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流一滴眼泪。

那天晚上，我不知自己是怎样度过的。

第二天，我没钱交房租。

怎么办？在无计可施之时，我突然想起米丽对我说的那个摄影师。

我为什么不去找他？现在的我，还在乎什么？我的生活一片黑暗！我原以为，我那唯一的希望会在尘世间永存！没想到它在无声无息地消失着，消失着——

拍吧！不就是把衣服脱下来拍几张照片吗？在这个世界上，穿衣服与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衣服代表着什么？高贵？下贱？卑俗？还是人们所说的尊严？

啊！尊严？去他妈的吧！

如果想活下去，脱掉衣服又有什么？我没有偷，也没有抢，更没有和男人上床。倘若现在真有男人跟我上床，我也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还能在乎什么呢？当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绝望的时候。

打定主意之后，我给那个摄影师打了电话。

他让我过去，我按照他告诉我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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