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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只有你不能（第2页）

壶天晓察觉到身后的气息，他执刀转过身，却再次愣在原地，“月儿？”

他面前，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

凌月扶起紫玉箫，向他体内输入从岫白那里偷来的水灵力。

紫玉箫不满地看向凌月，但此刻，他没时间教训她。

他的幻术困不了壶天晓太久，立刻凝神复灵。

小姑娘扎着两个丸子头，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溢出眼眶的泪水打湿了脸庞。

壶天晓松开横刀，一道流光化入身体，他蹲下向明月张开怀抱，和蔼可亲，“月儿，来爸爸这里。”

明月慢慢走向他，委屈巴巴地唤道，“爸爸。”

稚嫩沙哑地声音唤着壶天晓，她并没有抱住壶天晓，而是伸手拉住壶天晓的手，“爸爸，他们说你不回来了？我不相信。爸爸，你不会抛弃月儿的，对不对？爸爸，我们回家好不好？你、你跟月儿回家，回火离殿、回风巽殿、回家，好不好？爸爸？”

壶天晓思念地摸着明月的脸庞，看着一如记忆中熟悉的女儿。他笑起来，柔声细语的声音暗藏着无法察觉的悲伤，“不能，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他们说得对，我抛弃了你，我不要你了。”

明月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哀求，“为什么？爸爸，爸爸？”

壶天晓站起来，眼神残忍而又决绝，“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他挥起手臂，一道裂阳斩击碎面前的幻象，“死人，永远只是死人而已。”

做一个死人，更幸福。

紫玉箫神情复杂地站在树梢高处，他的身旁，出了乌云的月光洒落在凌月身上。

凌月额头的灵纹一闪一闪，分明头痛欲裂，却脸色平静，如同痛麻了一般。

她伸出手掌，一群萤火虫朝她飞来。

壶天晓抬头望着凌月手中的星光，“这个时节，不该有萤火虫。”

凌月有气无力，“这是我的灵术，对了，喜欢我给你的见面礼吗？”她把灵力幻化的萤火虫收回手心，“我听说你有一个死去的女儿叫明月，刚才那个灵术叫牵忆幻。我好心，把她从你的记忆力幻化出来，喜欢吗？”

凌月的心中下定某种决心，她额头的灵纹不再闪烁。

“呵！”壶天晓冷笑，“果然是孩子，幼稚。你该不会觉得我会被感化吧？”

凌月凶狠地看向他，“你不配做父亲。”

壶天晓敷衍应付，“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凌月气恼，她从乾卦中召出凤翎剑，淡金色的剑柄处盘桓着一只高傲矜贵的凤凰。

剑指壶天晓，“二打一，优势在我，你等着伏诛吧！”

紫玉箫伸手摁下凌月的剑。

壶天晓看向紫玉箫阵阵低笑，“你就这么教这小家伙儿的？”他又轻蔑地看向凌月，“谁告诉你二打一是优势？紫玉箫，你真是误人子弟啊。”

“壶天晓，到此为止了。森林，可是我的领域。”紫玉箫深厚的灵力迸发，“茂林深簧，浮岚暖翠，荣生木灵，意神合一。”

紫玉箫发动了一个集大成的灵术，同时和整个森林的木灵力建立连系。

巽阵裹挟着强大的木灵力笼罩在壶天晓头顶，地上冒出无数尖刺藤蔓将他困在原地。

壶天晓挥刀斩断向他蔓延而来的藤蔓，砍出一个空隙很快就有新的藤蔓补上。

无数锋利的树叶如同龙卷风一般密不透风地把他包围，风叶刀划破他的黑衣，甚至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痕。

壶天晓挥刀斩开迎面而来的风叶刀，身后却猝不及防被藤蔓抽了一鞭，留下一道血痕。

“呵！你的领域？”壶天晓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花里胡哨。”

他将横刀插在地上，“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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