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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33掌 不合格（第2页）

以前主人买的吃的它也就吃，所以上次客人吃蛋糕时，它没忍住舔了一口。

结果挨了姐姐一顿骂。

新生边将脑袋往暖桌里缩，边观察地偷瞄林春晓，林春晓将它摆到桌上教育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新生，你不能吃客人的东西，今天吃的是芝士蛋糕就算了，我赔一个给客人就好了。可如果今天客人买的是巧克力蛋糕呢？如果里边有葡萄呢？你吃一次就会想吃第二次，说不定你哪天还想尝尝咖啡的味道，这些吃的会要了你的命的！”

新生听着林春晓的骂，心情诡异得很，它又开心又难过，难过当然是因为挨骂，可开心在于林春晓说这些是因为关心它。

新生偷瞄林春晓的视线忽然移开，若无其事地将脑袋又伸出来，还柔韧性很好得拿后腿挠挠脑袋。

林春晓瞥它一眼，知道它是知错了，放过新生，继续这场考试。

“恭喜威利，第二题回答正确。”

“第三题，店里的客人在你想休息的时候找你玩，你朝他大吼警告他别打扰自己，请问对还是错？”

威利纠结，耳朵转了转，纠结一下，按了“错”。

它以前不想训练时也会吼训练员，这是错的。

将训练员转换成客人，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吧。

按完“错”后，威利想起几天前它护在黄金身前威胁客人的场景，沮丧地闷哼几声。

它做错了。

它应该换一种方式来表达的。

只是当时情绪涌上头，它没考虑这么多。

威利懊恼地前肢够了够眼睛，表达它的后悔。

“第四题，无聊的时候，想发泄的时候，我可以抓挠、撕咬店里的桌椅、装饰品，请问对还是错？”

这题一出来，除新生和豆丁外所有的猫狗员工都低下头。

山竹除了猫抓板，最爱抓的就是角落一个布艺沙发，沙发平整的面料都快要被它抓成一条条的破布了。

而黄金呢，客人逗它不给它零食的时候，就忍不住用桌角来磨牙，排解没东西吃的郁闷。

威利更不用说了，到店的第二天早直接内间跑酷。

……

十道判断题很快考完，林春晓看着纸上的评分，无情的话从她起起合合的口中蹦出。

“满分一百分，六十分及格，十道判断题，错五道，得分五十，不合格。”

威利如遭晴天霹雳，没忍住仰头长啸，“呜——！”

这长啸声婉转得跟狼一样，直接唤醒旁观者黄金的血脉，黄金也跟着仰头长啸。

“呜——！”

一沙哑一清脆的两道声音在小憩馆里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撞击着林春晓的太阳穴。

调皮的山竹也跟着学，它扯着嗓子“喵——！”一声，一不小心扯过头，嗓子有点哑，及时收声，跑到饮水机旁边润润嗓。

豆丁嫌弃地看眼这个和它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妹。

林春晓卷起手里的白纸，在威利和黄金脑袋上一敲，“不准吵。”

一张卷起的白纸再怎么用力敲也不会痛的，只起到提醒的作用，威利发泄完情绪，闭嘴了，只是那黑漆漆的眼怎么看怎么委屈。

没人跟黄金一起喊了，见状，黄金也赶紧合上嘴巴。

“我不合格，所以我还是不能在营业期间待在休息室外对吗？”平缓情绪的威利问。

出乎意料的是，林春晓摇摇头说：“不，只要你想，店里所有地方你都可以去。”

“哪怕你不想成为猫狗店员，你还有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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