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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见她今日好似格外娇气,十分喜欢她这副模样,吩咐赶车的人莫要颠簸。
原本半个多时辰的路程行了将近一个时辰。
不过一路上两人说着话,倒也不觉得行程漫长。
二人平日里都是晚上来,今日来得有些早,戏还没开场。
待到了厢房后,伺候的小童赶紧摆好点心水果等吃食。
待门关上,桃夭便没了骨头似的躺在谢珩怀里,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约聊了半刻钟,戏台上的戏开场了。
谢珩已经陪着她不晓得听了多少出《西厢记》,心思并不在戏上,想起她这几日都格外懒怠,轻轻蹭蹭她细腻柔软的面颊:“是要来月事了吗?”
她睨了他一眼,“好好听戏。”
谢珩只好作罢,望向戏台,却见戏台上演的是并不是《西厢记》,愣了好一会儿。
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捉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搁在自己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道:“听说这出新排的戏最近在长安卖得最好,就是不晓得三郎喜不喜欢。”
谢珩矜持颔首,“喜欢。”
她不再只听《西厢记》
她故意长舒一口气,“三郎喜欢就好。”
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与她十指紧扣,认真听戏。
戏将罢场时,她突然问:“三郎可想好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
不待他说话,她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认真道:“虽然还小,可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咱们头一回做父母没什么经验,所以好些事情要早做准备。还有,若是真生了儿子,不许你打他。”
男人怔愣住,随即紧紧抱着她,却又怕把她勒坏了,赶紧松了手,把脸埋进她温暖的颈窝里。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眶微微红了,柔声哄道:“三郎今年都二十三了,怎这样爱哭?”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她颈窝抬起微红的面颊,哽咽,“我还没想好。”
古籍翻了一大堆,挑来挑去挑花了眼,总是不满意。
她同他的孩儿,名字一定要很好很好的。
她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眉眼含笑,“那咱们现在回家慢慢想好不好?”
他颔首,牵着她的手出了厢房。
待到到戏园子后,已是暮色时分,外头飘起了雨雾,将整个皇都笼在朦胧烟雨里。
道路两旁依次亮起了红灯笼,在烟雨中亮起一团团橘黄色的光,
桃夭觉得这样的长安像极了江南。
两人等马车过来时,戏园子又开始下一场戏。
里头的唱腔缠绵悱恻。
桃夭听了一耳朵,唱的正是《西厢记》。
正听得入神,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回眸,在暮色沉沉的烟雨尽头好似瞧见一抹青色的身影。
她冲那抹身影笑了笑,与谢珩的手扣得更紧。
莲生哥哥,你别担心我,我在长安过得很好很好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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