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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重楼饶有兴趣地看着飞蓬:“不是你一直想逼我承认吗?”
飞蓬后背上的热汗有些发冷,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三番五次引导重楼思情的行为,也不是没有破绽的。
“可你什么时候发觉,我因你出现发情期,实质上是因情生欲的?”重楼却是半追问、半叹息,声音越来越沉闷:“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
飞蓬心中一松,知道重楼是基于现实进行理解和联想,不禁摇了摇头:“鬼界生灵轮回,痴男怨女太多。”
重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倒是完全不觉得,飞蓬不明说有什么问题。
他们立场敌对,是敌人。飞蓬更是神界第一神将,禁情绝欲已是习惯,也没打算利用自己莫名的感情,去达成什么目的。
他纯粹是心高气傲、绝不服软,才屡次与自己争锋相对、提问质疑。
“我抱你去浴池吧。”重楼瞥了瞥神色疲倦的飞蓬,忽然就心疼起来。
好强这一点某些时候真不太好,如果飞蓬没那么骄傲,自己不至于被激怒,也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
“魔尊倒是事后做好人了?”果不其然,飞蓬立刻又嘴硬了,还一把推开了重楼:“我自己洗!”
重楼当然不可能同意,但怎么反对也是个学问。
……
“飞蓬…”重楼在背后叫住了飞蓬:“别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飞蓬的脚步微微一顿:“我知道。”
就算重楼不说,他也明白。这次的容器改造,是因为自己让重楼动心太早。之前,重楼可以承受失去的代价,意识到动心后却不行了。
那便宁愿自己恨他更深,也要确保他万一失去理智,自己的体质也能保证存活。
“但如果你真想吞噬我…”虽然飞蓬完全相信重楼的忍耐力,但还是回过头,淡淡一笑:“防备也没用,我会争取一击毙命。”
重楼默然无语。
你这语气,可不像是想被一击毙命咬中要害,以免受更多折磨,而是想顺势捅我一刀吧。
“对了,你之前的问题,虽然我觉得不重要…”飞蓬从重楼的沉默中,读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禁笑意更深:“但如果说恨,倒也没有。”
重楼骤然上前几步,紧盯着他道:“你说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不想杀我。”飞蓬微笑着,语气很是笃定:“不然,我不该在能隔绝煞气的空间里,而该在魔界,自生自灭。”
神将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被魔尊尽情qi凌享yong过的气息,却眉眼端正、笑意朗然:“只此一条,我不恨你。”
“飞蓬…”重楼怔然看着飞蓬,心中的花盛开了。
飞蓬便看见,金色从那双魔瞳中快速褪去,只剩下一汪流淌的赤色。澄澈清明如血玉,正凝视着自己。
其中,有爱意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既不再因理智而克制,也不再因威胁而镇压。
……
“要多久?”飞蓬心情复杂,垂眸看着缠在自己腰肢上的尾巴。
重楼已经开始熬药了。
就是用空间法术,把适才内敷的药膏混入其他的清甜灵材,在另一个房间,熬煮成清苦中微带甜味的药汤。
听见飞蓬的问话,重楼回想一下自己,给出了答复:“以你体质,大约一盏茶。但还有药得喝,我已经煮了。”
飞蓬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着重楼:“敷下去、喝下去,那之后呢?”
重楼微微怔忪,有点不明白飞蓬的意思。
但他下意识抬手,把担在墙壁上的长白浴巾拉下来,把人裹好了抱出浴池。
“用了药,是不是体质能完全恢复?”飞蓬脸色润红,在重楼怀里抬起头。
他追问道:“之前你所作所为造成的效果,是不是能全部消弭?”
重楼脚步一顿:“不能。”
床榻被空间法术直接整理,崭新被褥落下,转瞬便既舒适又整洁,让人一看就想躺一躺。
“再能恢复…”重楼将飞蓬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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