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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嗯，错觉吧。&rdo;

&ldo;呐，继续嘛，好好听。&rdo;

&ldo;嗯。&rdo;

静夜下，又传出了女孩的歌声，然而先前的对话揭示了柳允修的话不无道理，虽然只是一个人，声线却有高有低，说继续的那个明亮了些，说有人的那个低沉一些，内容更彷佛是两个人的对话。

朱琇问：&lso;是不是双重人格？&rso;

&lso;不确定精神分裂症也会自言自语。&rso;

他们又观察了一会儿，《分手快乐》唱完后改唱《燕尾蝶》、《不曾回来过》两人商量了一阵子，决定要现身探查，他们飘到另一处，故意弄出一些噪音，果真歌声一顿，&ldo;甚么人？！&rdo;

&ldo;阿晖我好怕。&rdo;

&ldo;不怕，我去看看。&rdo;

柳允修躲在水塔上，而朱琇飘在角落，须臾之间，少女到了转角，趴在墙边探头偷看，看见了朱琇，有些紧张似的问，&ldo;你是甚么东西？&rdo;

&ldo;嗨，我是七情，跟曜华是朋友？&rdo;

&ldo;邢曜华？&rdo;她蹙着眉反问。

&ldo;啊，我知道啦，小卉暗恋的那个球星？&rdo;

&ldo;嗯，小咲你退后一点，还不知道她是人是鬼。&rdo;

明亮与低沉声线交替自言自语着，看上去应是多重人格，朱琇冷静的插话：&ldo;不是人也不是鬼，你们大概不清楚，我是妖精。&rdo;

&ldo;妖精是甚么？&rdo;明亮的应该叫做小咲的女孩问。

&ldo;就是动物修行有成化为人形的那种。&rdo;

&ldo;就是电视演的那种妖吧？&rdo;阿晖不耐烦似的接话。

&ldo;差不多。&rdo;

&ldo;你想干嘛？&rdo;

朱琇斟酌着开口：&ldo;唔，我不是有意打扰的，请问你是，贾若曼吗？&rdo;

女孩撇了撇嘴不说话，然后神情又是一变，&ldo;我们是－－&rdo;

&ldo;小咲！&rdo;

被一嗓子吼蔫了的少女吸了吸鼻子，神情委屈，转眼就要掉金豆豆，一委屈上了，另一边又转换出紧张的表情，举着双手直道，&ldo;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别哭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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