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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2页）

西日昌笑了笑道：&ldo;坐吧！你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文质彬彬的笛仙会披挂上阵。&rdo;

我配合完唱合，他就开始部署作战计划。我以前研究的鼓曲，他早分派到各支部队，而地宫里找到的燮朝秘藏武器，苏世南也命人造好，分别运到了西秦和浔阳二线。浔阳迟迟不开战，一方面有叶少游的因素，另一方面，西日昌不想南线过早打响，更不愿拉长战线。听他的意思，我军只驱赶南越军队，不攻城占池。

西日昌部署完，各将士领命而去。西日昌这才笑吟吟的拉我去了后厢房。

一进房，他就将我按到门上，&ldo;想死我了&rdo;，那手跟着在我身上揉捏。我只觉浑身一热，还没道完&ldo;我来得急，身上脏&rdo;已被他堵住了嘴。我浑身滚烫起来，在盛京的所有疑惑一下子抛到了脑后。

西日昌飞快的解开我的束腰，褪下我的裙裤，放我伏身桌面，折我腰身。我还未抓紧桌缘，下身就被火烫的贯穿。

&ldo;忍着，不要叫……&rdo;他呻吟了一句，开始凶猛的抽动。

桌子发出摇移的轻颤，戎装与衣裳，相互摩擦出不和谐的声音，而身体与身体制造着低俗的乐章。在喜欢与厌恶之间，在迎合和被迫之中，我攥紧双拳，咬着唇齿，忍受身体的激越和心情的压抑。

我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玩物，我是他喜欢的女人，也是他喜欢的发泄。归根结底，我是他的。他说只要我开口，无论什么都满足我，可他如何知晓，我要的满足，也是他的满足。为此，我接受他的一切。

这真的疯狂。我千里迢迢的赶来，收到了他热烈欢迎。我很想告诉他，我有了他的孩子，我又不想告诉他，因为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

这一次，我终于听到了西日昌大口的喘气声。他紧紧压在我身上，对着神魂不在的我，断断续续的道：&ldo;被你诅咒上了，别的女人我都不要，没有你，我被阉了！&rdo;随着他的话语，我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眶里嗪着的泪再也忍不住，抖了出来。

卷十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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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昌整好衣装，温柔的抚了下我的发，道：&ldo;军情随时变换，委屈你了。&rdo;

我低低的应了声，声若呻吟。

简单的清理了下自个，我跟随他走到南城墙上，遥遥可见远处南越的营帐，点点灰白缀在苍绿之间，映衬着春景。相比之下，浔阳城头的防备未免大煞风景，军士们披坚执锐，强弩滚木随时以待，另有几样希奇古怪的巨大铁筒架在城墙上。西日昌向我介绍道：&ldo;这便是纥吕留给大杲的火炮。很管用，长距离摧毁性的攻守重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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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看了下，有几分地宫所见的模样。

&ldo;苏世南命人改动了下，这方面，他是能人。&rdo;西日昌在我背后问，&ldo;小竹在盛京还好吧？&rdo;

我点头：&ldo;他一直待在宫里。我把鸾凤宫清了下。&rdo;

西日昌笑了：&ldo;留着丹霞公主的命就是了，旁人无所谓。&rdo;

&ldo;对了，田乙乙呢？&rdo;

西日昌答：&ldo;用她拖了点时间，现在送走了。&rdo;

我再想不出话来，安静的站在城头。我请战西秦被他所拒，而今被召至浔阳，却没有半分战意。对南越，我谈不上好坏，南越没有我的仇人，反倒有一位能算朋友的，我答应花重护之周全的人。即便没有当日花重的托付，我也不想与叶少游为敌。可我没办法，与我并肩的君王英武飒飒，落日的辉煌闪耀在他的金色铠甲上，折she出淡淡的红光。我现在想明白了，就算不召我到浔阳，西日昌也有把握取胜，就是伤亡会很大。他要保留兵力，所以才召我。

天光暗淡了下来，西日昌对我道：&ldo;走吧，今晚不来，就是明日了。&rdo;

我默默追随他。下城楼的时候，他回望我一眼：&ldo;累了？看起来气色很差。&rdo;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ldo;你知道我兄长的事吗？&rdo;

西日昌停住了脚步，轻声问：&ldo;你听谁说的？&rdo;

我立刻确定，他见过黎容。我整理了下思绪，斟酌道：&ldo;我在盛京见到了侯熙元，听他说老贼当年没杀黎容，而是交给了你。&rdo;

西日昌站在城楼的阶梯上，沉默了许久后，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牵着我往下去。他低垂的眼眉，沉郁的神情，看得我心狂跳。黎容必然已经不在，不然他不会这个样子。

&ldo;我不信老贼的话。&rdo;过了一会，我追加一句，&ldo;我把侯熙元打发走了！&rdo;

西日昌依然沉默，直到回了治所，他都没有开口。

我们沉闷的用了晚膳，他才对我说了往事。

&ldo;当年我师从葛仲逊手中救下黎容，他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但他的眼神明亮，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用眼神对我说，离他远点，他要安静的去。他不信我们师徒别无所求。如果是寻常情况，并不能震撼我这样的人。可是黎容当时很惨，他的情形已然坏到不能再坏。受尽酷刑，四肢断残。我永远不能忘记他的那双眼，分明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他却坚持着，那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那次对你用绿光断魂的时候，我放过你，就是因为我从你眼中依稀看到了黎容的影子。&rdo;

我垂首，他问：&ldo;还要听下去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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