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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河井继续说下去，&ldo;换句话说，对我们来说，杀人也是最高的命令。&rdo;

&ldo;杀人还是最高的命令？&rdo;田代反问道。

&ldo;人们各有各的立场，不管你们如何批判我们，我们只有这样去干。&rdo;河井坦然地道，&ldo;那么你是首领啰！&rdo;

&ldo;哼！差不多吧！&rdo;河井冷笑道。

&ldo;你把杀死山川氏的经过说给我听听，为什么又把&lso;爱尔姆&rso;老板娘卷了进去？&rdo;

河井用解释的口吻答道：

&ldo;&lso;爱尔姆&rso;老板娘是山川亮平氏的相好。老板娘怎么想的，我们先不管它，总之，她干的是一种买卖，专门伺侯山川亮平。我们要杀害山川氏，首先必须把他监禁在某一地点，这么一说，田代君，也许你就猜到了，这地点就是现在你呆的地方。&rdo;河井用手指了指地下室。

&ldo;山川氏毕竟是个大人物，我们对他必须表示相当的敬意，偏巧我们这伙人都是男人，要我们去伺候山川氏，那太煞风景了。我们必须讲点礼节，给他以应有的待遇，于是我们就选中了&lso;爱尔姆&rso;的老板娘。他们俩从银座的卡巴到酒馆出来，我们就抓住他们了。现在可以跟你明说了，山川氏在这儿一共逗留了两天。这两天里，&lso;爱尔姆&rso;老板娘精心照料他。为什么要逗留两天呢？因为我们得去准备处理尸体的场所啊。就赴那个伪装的肥皂工厂，做肥皂是伪装，我们实际上是搞石蜡。待这一工作完成，我们就结果了山川氏的性命。这个方法无须我多说了。这个地下室很僻静，声音再大也泄露不到外面去。许多人去处量一个人，那还用费多大事吗？&rdo;

河井说着向田代靠拢一步，好象舞台上的演员一边背台词，一边移动脚步。

&ldo;&lso;爱尔姆&rso;老板娘是以后被处置掉的。她的尸体被扔到森林里，即使被发现，也不会影响到山川氏的失踪，社会上一般都认为是情杀。&rdo;

&ldo;你们杀掉出租汽车司机，是不是因为他目击&lso;爱尔姆&rso;老板娘乘坐的汽车？&rdo;

河井沉默了一会儿，答道：&ldo;是的。那个司机也太可怜了。可是为了防卫上的需要，我们也没法子，他的运气太坏了。&rdo;

&ldo;你们有什么必要杀他？你们对毫无关系的人竟然也糙菅人命，太残忍了。&rdo;

&ldo;不管你怎么说，我们也是出于无奈，那个司机仅仅是个目击者就没事儿啰，可是他的嘴不严实，到处乱说，这就不合适了。&rdo;

司机曾经对别人说，别人又对久野说过，久野又告诉了田代。假如这个司机不对别人说，也不至于遭到不幸。

然而，就这么一点小事，这伙人就毫不犹豫地结果他的性命，这也太残酷了。

&ldo;我们稍施手段就把那个司机诱骗出来了，他丝毫也不怀疑乖乖地跟我们走，在某个地点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rdo;

&ldo;你说的某个地点是否就是天龙川工地？&rdo;

&ldo;是的！那一带也受我们控制。你可能也知道，在xx开发公司的工地有一个伙伴在那儿，我们利用他把司机推下崖，警察认为是过失致死。&rdo;

河井继续说道：&ldo;一切妨碍我们行动的人，我们统统都杀掉，干我们这一行不能半途而废。&lso;爱尔姆&rso;老板娘根本没有罪，但我们不得不杀她。幸好警察把它当作一般的他杀事件，追不到我们头上来。田代君！你还有什么要问吗？&rdo;

河井洋洋得意地问道，他的声音在地下室的空洞中拖得长长的还带着回声。

犯人把自己的罪状都交代完了，同时也意昧着田代的生命行将结束。

他们把杀死田代作为前提，还颇为自豪地坦白了自己罪行。

脚步声越来越逼近了。

田代知道自己已到了临终的时刻。

&ldo;田代君！不要不吭声。还有什么问题要问，赶紧问，什么都可以问，我们要让你死个明白。&rdo;

田代面对着向他走近来的那个汉子，中间的距离只有六米。

&ldo;那么我问你。&rdo;田代问道：&ldo;那个女人是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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