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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这时，另外的一位女招待从旁边的雅座中出来，笑嘻嘻地向田代行礼。&ldo;哟，田代先生，您好，好久没见面了。&rdo;她叫信子。

&ldo;啊‐‐您好！&rdo;

&ldo;您不跳舞吗？&rdo;信子伸出手去迎他。

田代朝久野看了一眼，只见他扭动着腰部兴高采烈地在跳吉特巴舞（一种随着爵士音乐节拍跳的快速舞）。

&ldo;好！&rdo;田代站起身来。

&ldo;呦，阿信，你真有两下。&rdo;其他女招待在一旁起哄。

&ldo;那就要看各人的本事了。&rdo;信子弯起膀子做了一个手势。

田代搂着阿信的腰低声问道：&ldo;阿信，那边那个男人，就是坐在柜台旁边跟老板娘说话的是什么人？&rdo;

信子一边跳舞，趁势转过身来，朝那边扫了一眼。&ldo;这个……&rdo;是她的眼神吿诉田代：她认识他。

一曲完毕，各人都回到雅座，老板娘也走了过来。

&ldo;妈妈，我把你的田代先生借用了一下。&rdo;信子恭恭敬敬地向老板娘一鞠躬。

&ldo;可以嘛。&rdo;老板娘轻轻一笑。&ldo;让我在田代先生身旁坐一会儿。&rdo;

&ldo;是。请！&rdo;信子起来让坐。

第二个曲子开始了，久野继续在跳舞。

&ldo;老板娘，您用点什么！&rdo;田代问道。

&ldo;跟您一样吧，你喝什么，我也喝什么。&rdo;

&ldo;好哬！妈妈真会凑趣啊！&rdo;

信子站起身来走开了。那位矮胖子手肘支在柜台上仍在一个劲儿喝。可是他的姿势是平静的，田代凑到老板娘耳朵跟前低声问道：

&ldo;柜台边坐着的那位客人，矮胖矮胖的是什么人？&rdo;

&ldo;你说那一位啊！&rdo;

老板娘的视线扫了过去。&ldo;不太认识。最近偶而来过一两次。&rdo;

&ldo;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也没问过。我曾经问他要张名片，他却笑笑就是不拿出来。&rdo;

&ldo;哼！&rdo;

&ldo;您怎么啦？&rdo;

&ldo;不，没事儿。&rdo;田代含糊其词地问道：

&ldo;那位客人是九州人吗？&rdo;

他想试探一下老板娘的反应，可是老板娘的脸部表情毫无变化。

&ldo;怎么？田代先生，您认识他？&rdo;

&ldo;不，不认识。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他。&rdo;他随嘴掩饰过去了。

一曲完了。久野走回来。

&ldo;哟，瞧你俩多么亲热。&rdo;他见了老板娘又揶揄地一笑，&ldo;您什么时候坐到田代旁边的。&rdo;

&ldo;对不起。&rdo;

&ldo;呃，老板娘，田代刚从九州回来，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我们去喝它二三家慰劳慰劳他，如何？&rdo;

&ldo;是啊！&rdo;老板娘耷拉下眼皮。

&ldo;&lso;是啊&rso;，这是什么意思？身体不舒服吗？&rdo;

&ldo;请原谅，我有点儿急事要办，一时出不去！&rdo;老板娘合掌向他行礼。

&ldo;那太扫兴了，田代君好不容易从南蛮子的地方回来，大家聚一来该多好！&rdo;

&ldo;实在抱歉&rdo;老板娘抱歉地说：&ldo;下次一定奉陪。可一定要来啊！&rdo;老板娘恳求田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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