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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海野辰平轻轻地叹息一下：

&ldo;是这样吗？&rdo;他一只手握着烟斗，走近趴在床上的顺子，&ldo;你这样说，我同样不明白。我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了，而你呢，还是一个要考虑生活、考虑今后要结婚的年轻女子。在这以前，你和我只见过一面，你不会对我产生什么爱情的。&rdo;海野辰平踱着步：&ldo;或者是……虽然难以张口，但我还是必须要问清楚。你考虑过向我提出什么要求没有？还是有别的打算？&rdo;

&ldo;难道我就是为了要求你的什么才来的吗？请放心！对经理先生，我什么要求也没考虑过！责任，完全由我自己来负。&rdo;

海野辰平又默默地走到窗前，他把窗帘稍稍拉开一点，从房间外面透进一束光线。那光线是延绵的路灯灯光反she在半空中的亮光。挤进房间里也是惨淡灰白的，有点象朦胧的月光。

&ldo;真是难以理解。&rdo;海野辰平面朝窗户说：&ldo;看来，你谢绝了我的好意。可我已是50岁的人了，不用说，孩子也大了。而且跟我的女人固定的就有两个。……一个是艺ji，我给她在别处安了个家；‐个是饭店的女主人。当然，两方面我都给了她们一定的援助。……但对你这个纯真的年轻女子，一个姑娘，怎么也想不出该怎么办才好。&rdo;

&ldo;你的顾虑我能够理解。&rdo;三泽顺子在海野辰平脸朝窗户的时候，从床上下来，稍事打扮了一下。

&ldo;你坐吧！&rdo;海野辰平仍然脸朝着窗户对顺子说。

窗户旁放有两把掎子。三泽顺子一声不响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海野辰平就在顺子的正对面坐下。三泽顺子耷拉着眼皮，她不敢正视海野，而海野的目光也只停留在顺子肩膀上。

&ldo;想明白地听你说说打算。&rdo;带着甜气的烟味又飘了过来。

&ldo;我至今也没有明确的打算。&rdo;

&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想跟经理先生作一次旅行。不！。知道的！我认为确实是想跟您作一次旅行。这从一开始就非常明了。&rdo;

&ldo;……&rdo;海野没说话。

&ldo;这样，也好！&rdo;

&ldo;真是一个捉獏不透的人。&rdo;海野辰平嘟哝着：&ldo;你对我就是说有情感，我也不会太得意的。这可是件大事，因为你还是个姑娘。你说是没有打算或者想法，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也许是冒昧的询问，请你原谅。你是不是失恋了？&rdo;

&ldo;没有。&rdo;顺子摇摇头说。

&ldo;不是因为这个？&rdo;

&ldo;我还没有恋爱过。&rdo;

海野辰平作出一个吃惊的表情。他点点头，似乎表示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说到底，眼前的这位年轻女子肉体上的笫一个恋人就是他海野辰平自己。

&ldo;那么，我想再问你，你对什么绝望过吗？这个……例如就像小说里、电影里描写的人物那样，只是我没有别的适当的语言来表达。总之一句话，像我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对你这样年轻姑娘的这种做法和心理无法理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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