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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你们埋尸体的时候有人看见你们吗？&rdo;黎江问。

&ldo;我是没看见谁。就是在旅馆，有个女人看见我们扶着她出去。你可别问我是什么人，我早忘了，就是一个人影闪过……&rdo;

&ldo;你们埋尸体的时候，有车子或者人经过吗？&rdo;

&ldo;有啊，可我们用车挡着……应该没人看见。&rdo;他说得很不确定。

陆署长呵呵笑起来。

王署长气愤地瞪着他，&ldo;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不管了，事实就是这样，随你信不信！&rdo;

她给黎江发了条短信，黎江看了她的短信后，问道：&ldo;说说你跟岑海妻子的关系。&rdo;

听见这个问题，陆署长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他忽然爆发出一阵疯笑。

&ldo;有你的，老王，真有你的，&rdo;他向老王竖起大拇指，&ldo;什么都有你的份哈。我真佩服你，不过，我告诉你，你偷了多少，到时候你就得还出来多少，这叫因果报应！懂吗？你也配当警察！你个王八蛋！&rdo;陆署长忽然将烟头朝王署长的脸上弹去，后者头一偏，侥幸逃了，不过看得出来，他受惊不小。

黎江拍拍陆署长的肩，意思是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后者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后，又给自己点起一支烟。

&ldo;那也是她自己愿意的！她那是在贿赂我！&rdo;王署长大声为自己争辩。

陆署长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他，不说话。

&ldo;她就是在贿赂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rdo;

&ldo;案发那天，你去过旅馆吗？&rdo;

&ldo;白天没去过。那天下午岑海开车到我那儿去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那地方。&rdo;

&ldo;晚上呢？&rdo;

&ldo;有人报警后我才去。&rdo;

&ldo;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警察？&rdo;

王署长紧张地点头，&ldo;是，我是第一个，但别的人很快就到了。&rdo;

&ldo;你当时都看见什么？说说那时候的情形。&rdo;

&ldo;我都写在那里了……&rdo;他指指黎江桌前的档案。

&ldo;我现在想听你说。你写东西，你也知道，有很多水分。&rdo;黎江道。等王署长要开口时，他又提醒道，&ldo;老王，你最好认真回忆当时的情形，老老实实都说出来，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妙。&rdo;

这几句话说得王署长面如土色，&ldo;可……可我没什么好说的啊。&rdo;他喃喃道。

&ldo;你好好想想。&rdo;

&ldo;我，我到的时候，大概是……&rdo;

&ldo;几点？&rdo;

&ldo;十一点左右。报警电话大概是十点四十分打的，值班的小王打电话给我，我就从家赶到了旅馆，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那天我骑了摩托车。&rdo;

&ldo;接着说。&rdo;

&ldo;我到的时候，旅馆外面的院门开着，旅馆的门也大开着，一个女孩，就是那个老妈被杀的女孩，她姓……&rdo;

&ldo;舒巧。&rdo;

&ldo;对对，就叫这名字。她就坐在旅馆门外的台阶上，她说是她报的警，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跟她多说，就进门了。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女人就躺在走廊上，已经死了。&rdo;

&ldo;然后呢？&rdo;

&ldo;我马上就去了岑海的房间。阿云，就是岑海的妻子，在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死了。&rdo;

&ldo;你动过尸体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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