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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警察先生，你们是在怀疑我吗？&rdo;落合询问。

&ldo;凡是有关者我们都会做询问的。&rdo;对他到底是怀疑还是不怀疑，牛尾没有做出明确回答。这时，落合脑海里忽然掠过佐山秀磨这个名字。他想起最后遇到升川的时候，升川曾说过古泽和佐山在大学毕业后关系仍然不错的话。

&ldo;你想起什么线索了吗？&rdo;牛尾的目光敏锐，仿佛一下就看穿了落合内心有了波动。

&ldo;升川死前不久曾和我见过面。我想起来那时他说过有一个人和古泽关系不错。&rdo;

&ldo;谁？那个人是谁？&rdo;听到古泽的名字，石井和野村都不约而同地警觉起来。

&ldo;那个人叫佐山秀磨，也是我大学时的学弟，不过和我交情不深。因为我父亲和他父亲的关系很好，那次我的婚礼他也参加了。&rdo;

&ldo;那个佐山也参加了你的婚礼吗？&rdo;

&ldo;是的。&rdo;

这次轮到石井来揣测落合的回答中的可信度了。佐山秀磨是大型服装公司&ldo;索瓦莱&rdo;社长的儿子。靠着父亲的力量，年纪轻轻的他24岁就坐上了本公司研究部副部长的职位。警方立刻提出要与佐山会面，但佐山出差去视察欧洲市场，要到年底才能回来。

2

与落合告辞后的四位搜查人员在回去的路上讨论起来。

&ldo;你怎么看？&rdo;石井问牛尾。

&ldo;现在还不能下定论。&rdo;牛尾回答。

&ldo;我认为两起案件的受害者同时出席过落合的婚礼，这绝不是个巧合。他们在婚礼后不久接连被杀，我们能不能认为和落合有关联？&rdo;

&ldo;我也这么认为。今天看落合的样子，他好像知道什么事，但却对我们隐瞒了。&rdo;

&ldo;我也觉察到了。总觉得他的话有些含混不清。&rdo;

&ldo;可是，要是想杀这两个人，就不会特意邀请他们到婚礼上来吧？&rdo;青柳插嘴道。

&ldo;那才是想不通的地方啊。谁都知道要是邀请受害者参加婚礼后再将其杀害，必然会导致自己被怀疑。谁又会把自己想杀死的人邀请到自己的婚礼上来呢？&rdo;牛尾好像要说服自己似的说道。

&ldo;邀请受害者参加婚礼就不能成为犯罪动机吗？&rdo;野村开口说道。

&ldo;邀请受害者参加婚礼怎么能成为犯罪动机？&rdo;石井的问题也代表了其他两人的疑问。

&ldo;不知道。就是突然这么想的。就好像把受害者邀请到婚礼上，又突然发生了必须杀死他的事情什么的。&rdo;

&ldo;比如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rdo;石井的目光。

&ldo;难道落合的妻子有犯罪动机吗？&rdo;青柳似乎想到了什么。

&ldo;落合的妻子？&rdo;

&ldo;假设升川和古泽曾经和落合的妻子有什么关系。再假设他们出席落合婚礼时发现新娘就是他们过去认识的女人。如果这件事对落合夫妻俩不利的话，落合为了包庇自己的妻子就杀死了两人。&rdo;

&ldo;挺有趣的假设。细细分析你的假设还是很有可能性的。&rdo;牛尾说道。

&ldo;怎样的可能性？&rdo;

&ldo;落合的妻子和升川、古泽在过去的纠葛，不一定就是对落合夫妻俩不利的事情，而极有可能是对落合妻子不利的事情。如果说落合的妻子不想让落合知道曾经和那两个人过去有关系的话……&rdo;

&ldo;那样的话，落合的妻子也有嫌疑。&rdo;

&ldo;刚开始我们询问落合的时候，他就承认了自己和两个受害者的朋友关系，所以我们就认定落合这条线。两死者曾出席落合婚礼这件事，意味着他们和新郎新娘两个人有关。落合妻子的不在现场证明也不能仅仅靠丈夫的证言，要通过本人来确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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