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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1页）

&ldo;工作之余，娱乐一下嘛。&rdo;佐久间笑道。

她抬头看了佐久间一眼，&ldo;草菅人命。我不赌。&rdo;

掉头要走，她听见佐久间的声音在说：&ldo;现在是落在我的手里。要是送到南京去，你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对待吗？&rdo;

她脚步顿了顿。

佐久间又说：&ldo;我们的谢军官，他的上司应该已经在，就那个走失男孩的事和他谈心了吧？一场赛马两小时，够不够你好好想想？&rdo;

她咬咬牙，调转回头问：&ldo;她们人在哪里？&rdo;

佐久间笑道：&ldo;非要去看一看吗？&rdo;看她神情，笑了，&ldo;曹麻，带路。&rdo;

曹麻应了一声，带着两人沿着露天看台走到隔间阴面长廊。小溪回廊，竹影摇曳；穿行过去，是一圈马厩。一个高处小窗正对着两间屋子，每间里头都站着一个女士。透过小窗看不特别清晰，只能觉察到她们是以一个极为古怪的姿势站在那里，仿佛脖子给用什么东西拎起来了。

其中一间，一间到品蓝色旗袍上的小银寿字的花儿，她整个一抖，转过脸来问曹麻：&ldo;你这里是马场？&rdo;

曹麻看了一眼佐久间，恭恭敬敬的笑道：&ldo;马场里怎么会没几个驯马的屋子。刚送来的野马儿，若是不折磨得乖了，怎么肯跑？&rdo;

佐久间呵呵笑道：&ldo;人体力可比马差多了。&rdo;

曹麻笑道：&ldo;所以驯马不能靠体力，得折磨神经，形、色、声的恐吓，饥饿、干渴、鞭打，灌药……&rdo;想了想，又一揖，&ldo;少佐大人比我懂。&rdo;

&ldo;我哪里比你懂了？&rdo;佐久间笑道：&ldo;你这儿的马几乎和神经错乱没什么区别。所以白人的那些马场我可都不去，只来你这里。你这里的马最有趣。&rdo;

她觉得胃以上悬空了一大截，整个人都是飘的，声音也有些虚浮的问：&ldo;怎么赌？&rdo;

佐久间这才想起她，回过头来说：&ldo;这样吧。你选两只，我选一只。&rdo;他点了点两个屋子，&ldo;你的马若是快过我的马，我就放她们出来。怎么样？&rdo;

她盯着他问曹麻：&ldo;曹先生，数字再报一次。&rdo;

&ldo;二四五七九十十三十五十七二十二十一二十三二十四。&rdo;

她想了想，说，&ldo;十，十七。&rdo;

曹麻点点头，&ldo;嗳。少佐大人呢？&rdo;

&ldo;老规矩。&rdo;

&ldo;好嘞，五号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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