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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第2页）

华小一静静地说着，宁凌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曾经她确实是想过要去自己曾经做过任务的世界，把事情真相告诉那些她曾经伤害过的人的。可是&ldo;主系统&rdo;来得太快，她被关起来的太快，因此这个念头还只存在于她的想法中没有付诸行动。

可是现在小一竟然说是她自己告诉他们的！

还对这个世界的事情做出了预判！

‐‐这说明了什么？

宁凌内心的震动无以复加，猛地闭眼打开跟系统ai的通讯通道：&ldo;小艾？！&rdo;

回答她的，是系统ai机械无波的声音：&ldo;小艾疑为本系统前身，已经被主系统彻底销毁。&rdo;

宁凌：&ldo;……&rdo;

&ldo;小五他们的记忆恢复程度百分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do;

系统ai顿了下：&ldo;执行扫描程序。&rdo;

片刻之后它又重新开口：&ldo;检查并未发现华小五记忆有恢复痕迹。如果宿主所说小五恢复程度属实，则有两种解释可以说明目前的状况‐‐&rdo;

宁凌静静听着，努力地想在对方身上找出有关小艾存在的蛛丝蚂迹，然而她失败了。

&ldo;一，主系统为了不让我们察觉它的行动，封掉了我一部分功能导致本系统无法正确感知华小五等人的记忆情况；二，为了保证&lso;核&rso;不被主系统进一步侵蚀，本系统曾经强行关闭大量功能，此举也会影响到我的判断结果。&rdo;

宁凌若有所思，&ldo;你之前不是说主系统恢复小一他们的记忆，必须得通过你吗？&rdo;

听到这个问题，系统ai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变化：&ldo;理论上是，但也不排除主系统掌控本系统多年，悄悄留下了别的通道，让本系统无法察觉。尤其现在本系统大部分功能已经丧失，确保&lso;核&rso;安全的同时，却也让本系统变成了聋子瞎子。&rdo;

宁凌皱眉，还是不死心：&ldo;没有可能是小艾做了什么吗？&rdo;

系统ai沉默了一下，道：&ldo;不排除这个可能。&rdo;

&ldo;如果我再告诉你，小一他们恢复的记忆里，还包括了我的任务，以及主系统呢？&rdo;宁凌神识紧紧锁定脑海深处那一粒光点，不放过它任何一丝波动：&ldo;这样，能不能说明，其实恢复他们记忆的，是小艾，而不是主系统？&rdo;

那粒光点一动不动，无论大小，还是明亮程度，全无变化……

&ldo;不排除这个可能，&rdo;

说到这里，系统ai顿了下，&ldo;但是目前仍然没有小艾还存在的任何证据。&rdo;

宁凌终于放弃了，轻轻叹了一声：&ldo;关闭通讯。&rdo;

系统ai依言沉默，脑海里那粒光点渐渐淡了下去。

宁凌失望地收回神识。

她跟系统ai的交流，说来话长，实际上众人也只感觉宁凌沉默了几秒就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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