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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前后一共养过两只小狼。&rdo;

露露：&ldo;?!&rdo;

她先是不可置信地盯着你，发现你是认真的以后顿时激动起来，两眼发亮地扑到你身上，&ldo;是什么样的?玛莎，说说嘛，我好想知道!&rdo;

&ldo;……&rdo;你回头看了一眼西索熟睡的房间，重新对上少女的眼睛，轻声对她说：&ldo;它们都很乖。&rdo;

&ldo;一开始会警惕，不信任你，喉咙里会发出呜呜的威胁声，甚至想要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rdo;

嘶‐‐

露露倒吸一口凉气。

&ldo;但是熟悉以后，就变得很乖。&rdo;你轻轻阖动眼睫，笑着又重复了一遍，&ldo;超级乖……&rdo;

少女等了一会儿，没再等到你说话，不满地「欸」了一声，嘟起嘴：&ldo;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rdo;

&ldo;……&rdo;你想到记忆里发生的事，轻声说：&ldo;后来……它们一只死了，一只被我丢下了。&rdo;

露露：&ldo;……&rdo;

露露：&ldo;??&rdo;

她崩溃大叫：&ldo;为!什!么!&rdo;

&ldo;嘘‐‐&rdo;

你竖起食指抵在唇边，&ldo;小声点……&rdo;

露露气鼓鼓地瞪你一眼，最后握住你的胳膊，压低声音，说：&ldo;为什么要丢下它!?&rdo;

你平静地说：&ldo;因为我当时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它跟在我身边一定会没命的。&rdo;

&ldo;我不希望它死。&rdo;

她不甘心道：&ldo;那你后来没有去找它吗?&rdo;

你沉默了一下，转眼看向窗外。

明媚的阳光铺满整片天地，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只穿着单薄的秋装，还有爱美的少女甚至穿着漂亮的短裙，所有人似乎都不觉得冷。

偏偏你觉得冷意好像无处不在，慢慢浸入四肢百骸，连做出的微笑表情都格外僵硬。

你笑了一下，轻声问道：&ldo;今年是哪一年?&rdo;

她扳着手指数了数：&ldo;是1986年。&rdo;

&ldo;是吗……&rdo;

已经七年了啊。

你移开视线，温声回答她之前的问题：&ldo;后来我找到它了，不过是很久以后。它已经长大了，也很大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rdo;

&ldo;怎么会呢?&rdo;露露安慰你，&ldo;动物和人是不一样的。就算你离开很久，再见面也认识你的。&rdo;

你没有接话，说起了别的内容：&ldo;而且当时分别前我还骗它了。我对它说「待会儿见」「绝对不会食言」，然后就再也没出现。&rdo;

露露：&ldo;……&rdo;谴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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