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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只要直径有半寸就可以从那里窥视里面，如果下面有个踏台或者表演杂技的人常用的那种折叠式梯子就更方便了。&rdo;

&ldo;不是不可以，可是‐‐头转不开了，可也太挤了点，上面就是屋檐，还有横梁。&rdo;

&ldo;是的，身子是不能转动了。&rdo;贺望东附和道。

&ldo;只能达到探头窥视的程度吧。&rdo;

&ldo;那就足够了。&rdo;

&ldo;我还是搞不明白。&rdo;大鲸无奈地说道。

&ldo;犯人是被害人弟子中的一个，而且还是被害人自己教他的技艺害了自己，这是毫无疑问的了。&rdo;

&ldo;自己教的技艺?&rdo;

&ldo;对，那个孔的位置上已经不能动弹了，但不用动弹的技艺有一个。……先说飞刀行吗?&rdo;贺望东很有耐心地问道。

&ldo;飞刀不行。&rdo;大鲸马上回答道。

飞刀掷出去时需要手腕的大幅度挥动，那种狭小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还要通过一个一寸的小孔，即使改制成细针般的飞刀，要能达到穿孔飞刀扎人的境地，那就要有神话一样的神技才行。

&ldo;短弓也不行。&rdo;大鲸在贺望东提问之前就抢先回答了。

&ldo;是的。&rdo;贺望东像对着回答正确的学生一样点头道。

短弓也要拉弦，后面有柱子阻挡，再说短弓本身就有五十公分的宽度，在那个地方根本无法施展。

&ldo;那么，只有宋卓……&rdo;大鲸眨巴着眼睛说道。

吹箭的宋卓办得到，他的技艺可以不占用地方。

&ldo;对。&rdo;贺望东回答道。&ldo;他从小孔探望好对方的胸口部位，然后从小孔中塞进吹箭筒。舞台上表演用的吹箭筒不知道是多粗，可是要细一点的吹箭筒也可以再制造，就那样，呼、呼。吹过去三跟像针一样的箭矢，将曲明其杀死。……情况就是这样。&rdo;

&ldo;等一下，有一个疑点。&rdo;

&ldo;什么疑点?&rdo;

&ldo;再细的针也会在曲明其身上留下，即使他忍痛拔了出来，也会留在他手上或者掉到地上，可是，我们仔细检查过，不仅他身上没有凶器，整个房间里都没有凶器的痕迹。&rdo;

&ldo;那有个原因。&rdo;

&ldo;什么原因?&rdo;

&ldo;你自己想想看。&rdo;

&ldo;嗯‐‐&rdo;大鲸也想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开这个谜，他搓着双手，头部左倾右斜地思考着，突然大声说道：&ldo;明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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