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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ldo;侦探认为别人用了德赛勒的账号。&rdo;

&ldo;哦。&rdo;

&ldo;而且，&rdo;卡茜说，&ldo;侦探知道我和汉斯的事。&rdo;

&ldo;你告诉她了？&rdo;

&ldo;没有，当然没有。不关她的事。但是，别人告诉她了。&rdo;

彼得重重地呼了口气。&ldo;我就知道，你们公司的每一个人肯定都知道这事。&rdo;他的手掌拍在沙发的扶手上。&ldo;他妈的！&rdo;

&ldo;相信我，&rdo;卡茜说，&ldo;我跟你一样尴尬。&rdo;

彼得点点头。&ldo;我知道。对不起。&rdo;

卡茜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好像在试探。&ldo;我不断地想，谁有可能跟汉斯和爸爸两个人都过不去。&rdo;

&ldo;有什么想法？&rdo;

她看了他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她只是说了一句：&ldo;彼得，是你做的吗？&rdo;

&ldo;做什么？&rdo;

卡茜尽力抑制自己的感情。&ldo;是你策划汉斯和我父亲的被杀吗？&rdo;

&ldo;我他妈的才不相信这个，&rdo;彼得说。

卡茜望着他，什么也没说。

&ldo;你怎么能问我这样的问题？&rdo;

她轻轻地摇头，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对不得不问这个问题的惊恐不安，更多的是对可能出现的答案的害怕，对这事的一丝羞耻，甚至是鄙视，愤怒，这些情绪在她的脸上慢慢展现。&ldo;我不知道，&rdo;她说，她的语气显然失控。&ldo;就是，这个，你的确有动机，有那么点儿。&rdo;

&ldo;或许对汉斯有，但是对你的父亲？&rdo;彼得双臂伸开。&ldo;如果我要杀人，把我认为是白痴的人都杀掉，我们会把尸体叠放着，堆得高到屋顶了。&rdo;

卡茜没说什么。

&ldo;而且，&rdo;彼得说，感觉有必要填补这段沉默。&ldo;可能有很多愤怒的丈夫，他们愿意看到汉斯被杀。&rdo;

卡茜直视着他。&ldo;但是，即便是像你所说，很多愤怒的丈夫要报复，但他们中也不会有谁希望我的父亲死。&rdo;

&ldo;那个愚蠢的侦探在使你变成偏执狂。我向你发誓，我没有杀你的父亲或者‐‐&rdo;他咬着牙说出了那个名字‐‐&ldo;汉斯。&rdo;

&ldo;但是，如果侦探是对的，这些都是策划好的死亡……&rdo;

&ldo;我也没有安排这些。耶稣基督，你把我想成什么了？&rdo;

她摇摇头。&ldo;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只是，这个，好像处在你位置上的某个人可能会做……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就是这样。&rdo;

&ldo;那我告诉你‐‐哦，上帝！&rdo;

&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

&ldo;不，出了什么问题了。告诉我。&rdo;

彼得准备站起来。&ldo;以后再告诉你。我必须与萨卡谈谈。&rdo;

&ldo;萨卡？你认为这与他有关系？&rdo;

&ldo;上帝，他当然没有。这可不像汉斯写《撒旦的诗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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