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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第1页）

拉里知道这都是真的。但他也知道这也都是废话‐‐他们可能不到10分钟就会死于非命。

天就要黑了，应当找地方宿营了。他们来到一处高地，这时，拉里想：现在，他们可能就在那下边。

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们宿营了，附近有一个绿色反光的标志，上面写着拉斯维加斯260。他们那天吃得相对好一些：墨西哥速食片，苏打，两瓶吉姆减肥水。

明天，拉里又想，然后就睡着了。那天晚上他梦见他和巴里以及一些其他成员在麦迪逊广场花园表演。他们这次场面非常宏大‐‐他们为城市的大团体表演。波士顿或是芝加哥。而所有的麦克风都至少9英尺高，他又开始从一个麦克风走到另一个，这时人群开始有节奏地拍掌，同时喊&ldo;毛孩子，你了解你的人吗？&rdo;

他看了看前排，突然出了一身冷汗。查尔斯&iddot;曼森坐在那里，前额上的伤疤扭曲跳动成一个x的形状。理查德&iddot;斯佩克也在那里，眼睛自负、无耻地瞧拉里，嘴里叼着一根不带过滤嘴的香烟。他们围在那个黑衣人的周围。约翰&iddot;韦恩在他们身后。弗拉格领着他们唱。

明天，拉里又一次想，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聚光灯下从一个麦克风前走到另一个前面。我明天就会见到你。

但是第二天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或是再后面一天。到9月27日傍晚他们在弗里芒特章克申的小镇宿营，那里有许多东西可以吃。

&ldo;我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rdo;拉里那天晚上跟格兰说，&ldo;每天它都没有发生，情况越来越糟。&rdo;

格兰点头。&ldo;我也这样认为。如果这只是幻想的话，那就太可笑了，是不是？说不定是我们大家做的一个噩梦。&rdo;

拉里看着他吃惊地想了一会儿，然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ldo;不，我不相信这只是一个梦。&rdo;

格兰笑了。&ldo;我也不相信，年轻人。我也不相信。&rdo;

以后的时间他们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早晨刚过10点钟，他们爬上一个高坡，在他们下面朝西5英里的地方，有两辆轿车头对头地停在那里，堵住了高速公路。这看起来正像拉里所预想的那样。

&ldo;事故？&rdo;格兰问。

拉尔夫摇摇头，&ldo;我不这样认为。事故不应当把车停成那样的。&rdo;

&ldo;他的人。&rdo;拉里说到。

&ldo;对，我也这样认为，&rdo;拉尔夫表示赞同，&ldo;我们现在怎么办，拉里？&rdo;

拉里从口袋里掏出大手帕擦擦他的脸。今天，或者是夏天又回来了或者是他们开始感受到西南部沙漠的气候。气温在华氏80度。

但这是干燥的热，他平静地想。我只出了一点点汗。只有一点点。他把大手帕卷起来放入口袋。现在它确实发生了，他感觉挺好。他再一次奇怪地感到这是一次演出，准备上演的节目。

&ldo;我们下去看看上帝是不是真的保佑我们。好不好，格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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