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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第2页）

&ldo;别丢下我，斯图。&rdo;

斯图笑着说：&ldo;我要赶走你。&rdo;

&ldo;笑话，&rdo;拉里说，然后站起身来，&ldo;法兰妮不会对我们这么说的。露西和迪克也不会。&rdo;

拉里说，&ldo;好，我们走。但要等到明天。我们今晚在这儿宿营。可能我们会做个梦……什么东西……&rdo;

&ldo;没有梦，&rdo;斯图温柔地说，&ldo;没有根据。这没有用处的。你待上一个晚上而什么也不会发生，然后你想再待一个晚上，再一个晚上……你们现在该出发了。&rdo;

拉里从他们旁边走开，低着头，背对着他们。&ldo;好吧，&rdo;他最后以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ldo;我们按照你说的做。上帝拯救我们的灵魂。&rdo;

拉尔夫来到斯图身旁跪下身来，&ldo;我们可以帮你什么，斯图？&rdo;

斯图笑道，&ldo;呀，所有的事情戈尔维达尔都写过了‐‐那些有关林肯、阿伦&iddot;伯尔等的书。我总是读这些书。现在看来我有这个机会了。&rdo;

拉尔夫不自然地笑笑，&ldo;对不起，斯图，看来我多说了。&rdo;

斯图抱抱他的胳膊，然后拉尔夫走开了。格兰走了过来，他已经哭过了，而当他坐在斯图旁边时，他又开始哭了。

&ldo;来，朋友，&rdo;斯图说，&ldo;我会好好的。&rdo;

&ldo;拉里是对的，很糟糕。说不定你就像马一样。&rdo;

&ldo;你知道这是迫不得已。&rdo;

&ldo;我猜想我知道，但谁真的知道呢？腿怎么样了？&rdo;

&ldo;不疼了，现在。&rdo;

&ldo;好，他拿着药丸。&rdo;格兰用胳臂擦擦眼睛，&ldo;再见，东德克萨斯人。认识你真不错。&rdo;

斯图把脸扭向一边，&ldo;别说再见，格兰。时间不早了，这已经挺幸运。你差一点就从上面摔下来，那样咱们就在这里玩牌过冬了。&rdo;

&ldo;这并不长，&rdo;格兰说，&ldo;我感觉到，你呢？&rdo;

而且因为他感觉到，斯图转回脸看格兰。&ldo;呀，我会的，&rdo;他说，笑了一下，&ldo;但我不惧任何邪恶，是不是？&rdo;

&ldo;对！&rdo;格兰说。他的声音已经低沉得几乎听不到了。&ldo;如果不得已就拉开栓子，斯图，别胡来。&rdo;

&ldo;不会的。&rdo;

&ldo;再见，格兰。&rdo;

3个人站在冲沟的西侧，格兰往后看了一眼后开始往上爬。斯图也向上爬了爬。格兰随意地移动，几乎满不在乎，甚至不看他的脚。身下的土松了一两次。两次他都漠不关心地抓了抓，两次都没发生什么。当他到达顶端，斯图最后一次叫拉里。他看了看拉里的脸，异常平静，仿佛死去的哈罗德一样，眼睛警觉谨慎。那是一张决不放弃的脸，除非他想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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