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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余笑予随口说道：&ldo;噢，是法语。这样子很象芭蕾舞的那个舞蹈动作‐‐投跃双足踮立。就是四小天鹅那样的动作。&rdo;

简洁脸上闪出一丝敬佩的神情，但马上又严肃起来。她等着教授的发现。

很快她听到了余笑予的问话：&ldo;最初发现的时候脚就是这么缠裹的吗？&rdo;

&ldo;不是。最初的样子要比现在的弯曲度更大。脚尖和脚背被反折过去，和小腿直线大约形成三十度的角度。&rdo;

说完，简洁把现场拍的照片递给了余笑予。

余笑予接过来，看一眼照片又对比着看一眼女尸的脚。如此这样仔细地看着。

简洁见状又补充说：&ldo;我们把白布打开了，然后又按照原样缠上去的。&rdo;

余笑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然后伸出手，解开了缠着女尸左脚的白布。

&ldo;我量过，这个白布长一米，宽四十公分。&rdo;

余笑予拿起白布仔细观看的时候，简洁在一旁说道。

余笑予却不是在看这个，而是将白布贴到眼前，细细地看着什么。

简洁莫名其妙地看着教授‐‐这只是普通的白布啊。

&ldo;你们解开的时候，这个白布上没有用针线缝起来吗？&rdo;教授问道。

断骨金莲第五章（2）

&ldo;没有啊。&rdo;简洁回答。

说完，她马上就想起了一件事：&ldo;对了，解开白布的时候很费劲，因为上面沾着胶水。&rdo;

余笑予像是如愿以偿地舒了一口气。又低头看女尸的左脚。

那只脚白净纤细，趾甲也修剪得漂漂亮亮。在脚背上用口红写了一个大大的&ldo;三&rdo;字！

余笑予看了会儿那个字，摇了摇头。转而仔细地看女尸的脚趾缝。

看过之后，他一言不发地拿过白布，又重新将这只脚缠裹起来。

他缠得很用力。

也由于用力的原因，这只脚缠完了以后，脚弯曲的角度要比刚才的大一些。

十分钟后，当余笑予缠完脚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微微的汗珠了。

教授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杰作，问简洁：&ldo;当初没解开白布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吗？&rdo;

简洁边看边回想当时的印象。

&ldo;嗯，几乎是一样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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