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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小孩子说话要有礼貌，不能说老了，要说外婆年纪大了。&rdo;她被我碰到腋窝，呵呵的笑起来。我问：&ldo;外婆为什么怕你？&rdo;

&ldo;不知道！&rdo;她实话实说。也许是贝贝小时候作恶多端的阴影还留在妈妈那里，那段日子，惶惑不安的也不止只有母亲一人。我问贝贝：&ldo;很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吗？&ldo;

&ldo;不记得。&rdo;

&ldo;那妈妈有没有打过你？&rdo;

&ldo;打过！&rdo;

&ldo;不是说不记得吗？&rdo;我假装生气，&ldo;当时为什么打你？&rdo;

&ldo;咬了小龙哥哥的耳朵，妈妈打我。&rdo;

我吃了一惊，把她从水里提溜起来，认真问道：&ldo;怎么可能，那时你才一岁多。&rdo;

&ldo;妈妈让我记得。&rdo;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告诉她：&ldo;把妈妈打你的事情忘掉吧。&rdo;

&ldo;好！&rdo;她玩着盆里的小鸭子，又想起刚学过的小鸭子，便对着小鸭子唱道：&ldo;小鸭子，再见了，我要上学了。&rdo;

&ldo;妈妈打过你吗？&rdo;我再次试探的问。

&ldo;打过。&rdo;

&ldo;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rdo;

&ldo;等我5岁的时候再忘。&rdo;

&ldo;那你现在几岁了？&rdo;

&ldo;忘记了。&rdo;她不怀好意的对我笑。

&ldo;妈妈打得很疼吧？&rdo;

&ldo;嗯，很疼。&rdo;她说。

&ldo;其实啊，妈妈打你的时候，你疼，妈妈比你更疼。&rdo;我说。

她听了，懂了，看着我，说道：&ldo;我长大了，会养你。&rdo;我一征，还有没有明白过来，她已经恢复了天真调皮，光着身子，双手撑在澡盆边上，翘起小屁股一蹬一蹬的玩水，我对着她嫩嫩的小屁股咬了一口，两人呵呵的笑个不停。

母亲听到了便在外面喊：&ldo;快点洗吧，别着凉了！&rdo;随后又嗔怪道：&ldo;一大一小两个疯丫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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