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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她一脸微笑迎着我。&ldo;嗨，&rdo;她打着招呼，&ldo;您的朋友也来吗？&rdo;

&ldo;不来。&rdo;我简单地答道。

跟往常一样，一枚硬币决定了我们的任务分工。菲尔摊着去跟踪范希•赫维什。

&ldo;您为什么扔下我们跟香槟酒瓶就走了？&rdo;

她耸起裸露的漂亮肩膀。

&ldo;几位常客希望我们陪伴。&rdo;

我掏出联邦调查局证件，伸到她那双灰色的眼睛跟前。&ldo;您得回答我几个问题，黛莎。&rdo;

大多数人一看到这种证件都会神色不安，而她却不是这样。

&ldo;可以，请您问吧，调查员！&rdo;

&ldo;您认识基尔克•摩兰吗？&rdo;

&ldo;认识，我已经说过，是这里的一位常客。&rdo;

&ldo;恐怕是老板吧，不是吗？&rdo;

&ldo;我不知道摩兰先生的钱是不是投在夜总会里。我们姑娘们听从弗纳尔先生的指示，从他那里提成，他是经理。对于我们来说他是老板。&rdo;

&ldo;我估计您该知道昨天夜里有两个姑娘被一个新闻媒体称之为&lso;创记录杀手&rso;的男人谋害了。&rdo;

&ldo;当然知道。电视节目里尽是关于这件事的报导。&rdo;

&ldo;那个喝醉酒到处抛撒一百美元钞票，后来被他朋友们架出去的年轻小伙子昨天夜里在夜总会吗？&rdo;

&ldo;不在。&rdo;

&ldo;其他几个人呢？&rdo;

&ldo;谁我也没看见，不过昨天我在凌晨两点钟就离开夜总会了。&rdo;

&ldo;为什么？&rdo;

她带着嘲讽意味微笑着。

&ldo;您猜猜，调查员！&rdo;

&ldo;对不起！&rdo;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ldo;基尔克•摩兰昨天在夜总会吗？&rdo;

&ldo;这您得去问他本人！我不愿意因为愚蠢地回答一个愚蠢的问题而丢掉我的工作！我去替您把经理请来。&rdo;

她转身朝那扇上面写有&ldo;仅供员工&rdo;灯光牌的房门走去。在她走进那房间以前，我一直在欣赏她优美的身段，不过她走路的姿态并不怎么样，也许是她走得太匆忙的缘故吧。

我嗅了嗅她留下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