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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不错。&rdo;

&ldo;那他肯定地告诉您哪儿去找受害人了？&rdo;

&ldo;跟其他几次凶杀案一样‐‐当然告诉了，先生！&rdo;

&ldo;我马上去您那儿！&rdo;

正巧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我示意让它停下把我带到&ldo;美洲豹&rdo;的停车库。然后我就换上自己的破车，向第三十九街疾驰而去。

女记者正站立在街边。她身着牛仔，套着红色绒线衫，挎着一个背包。

我在她的脚前停下汽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她迅速落座，关上车门，说话的嗓门似乎太响了些：&ldo;体育馆！&rdo;

我嗅到酒味，她喝过一杯，或许更多。

&ldo;系上安全带！&rdo;我吩咐罢，便开动了汽车。

我通过无线电话通知值班的同事们，并委托他们将情况转告菲尔。

范希•赫维什笔挺挺地端坐着，双目凝视前方，面颊上显出两块红云。

&ldo;他是什么时候打的电话？&rdo;在我把&ldo;美洲豹&rdo;驶上玻洛桥时，我向她提出这个问题。

&ldo;大约在一刻钟以前。&rdo;

&ldo;请您把他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尽量做到一字不差！&rdo;

她听从了我的意见。在她还没有讲完以前，呼唤信号闪烁起来。我先以为是菲尔，原来却是海先生。

&ldo;我听说您正跟&lso;每日纽约&rso;的女记者一起在行驶的路途中。杰瑞，怎么，又是凶杀？&rdo;

&ldo;有这种迹象，先生。他给她挂电话声称杀死两个姑娘。他指称的现场是体育馆附近的第二停车场。我正和赫维什小姐往那里去。&rdo;

&ldo;我也会去。&rdo;

&ldo;也可能是一个虚张声势的恫吓，一个趁火打劫者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作剧。&rdo;

头儿未置可否，没有作答。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我最后的这几句话。

五分钟以后，菲尔打来电话。他问话的语气不无嘲讽：&ldo;你往哪儿去呀？&rdo;

&ldo;体育馆。&rdo;

&ldo;我就到！&rdo;

体育馆在本城牙买加区，是一个林木绿地整修极差的地方。早上七点钟那里当然不会有比赛。空无一人，安宁幽静。

第二停车场上只有一辆轿车，是一辆老式的蓝色尼桑花冠。

我在距离它两米远的地方停下&ldo;美洲豹&rdo;。&ldo;您留在车里！&rdo;我命令道。

尼桑车里既没有人坐着，也没有人躺着。只是在后座上我看见一只运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