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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后来许牧深和江辞云聊律所选在哪开的话题,我听见他们提到南区,以前上学我待过一阵子,就插了两句话。
许牧深听得津津有味:“唐颖,还有吗?那边的交通真的这么差?”
我张了张嘴,却听身侧的江辞云突然丢来一句:“闭嘴好好吃饭。”
我皱起眉头:“闭嘴了……怎么吃饭?”
许牧深低低地笑了笑:“你们还真是对活宝。”
“活宝?我们是夫妻,合法有执照。”江辞云纠正他:“对了,阿深,帮我拟一份婚后财产证明书,我现在银行卡里的每一次流水进账都有我老婆的一份。”
我心潮涌动,难以平息。都说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可在江辞云身上,时间却让我越来越不了解他。
下午,江辞云没去公司,他和许牧深又去钓鱼,顺便把我要叫上了。原因自然是我的安全问题。他还说明天开始让我跟他去公司,他会好好教我商人的入门课是什么。
我们三个人按照风向找了个合适的钓点坐下。
江辞云对鱼竿的了解很深,他很爱它,以至于发觉出现两道划痕的时候他显然有些不悦。
“是我表哥,他,他动了。”我说。
“哦。”他闷闷地应了声,仿佛心痛掩饰不住却又不能责怪我。
他们坐了一个小时几乎只有几个姿势,放鱼饵,扔下去,上钩或是化掉鱼饵又重新拎起鱼钩,不断重复着。
我蹲在礁石上像只停着的麻雀,简直无聊透顶。
江辞云可能发现了,他把鱼竿挂在活动架上,走到我面前说:“颖颖,我教你钓鱼。”
要是没记错,他似乎是第二次这么叫我。
如此亲密的称呼引起了许牧深的注意,他今天运气不太好,江辞云钓了许多鱼,而他没有钓到一条,他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到了放鱼的箱子里,悄无声息地再转向湖面。
要是没记错,上回江辞云因为没钓到鱼还气呼呼好久,短短几天而已,风水就轮流转了。
其实我对钓鱼没有多大兴趣,可干坐着实在是太无聊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握起了他的鱼竿。
江辞云就坐在我后面,双臂从我背后圈过来,他身上的味道每一次都一样,一种尾调是从宝石中提取的琥珀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江辞云,这鱼塘是不是被你承包了?”我打趣着说。
他的气息落在我耳侧,低低的:“别以为我不懂网络用词是什么意思。但这不是鱼塘,是海。”
我鼓了下腮帮子:“我知道是海。”
许牧深坐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辞云当初要这个房子就是为了钓鱼,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他的,我这种劳心劳力的律师和资本家真是没法比。”
“都是?”我有些怀疑。
想扭头看一眼江辞云,又奈何他抱着我太紧,我扭不过去。
“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邻居?”许牧深喝了口水说。
这话让我一下恍然,进进出出好像还真没有见过什么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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