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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2页）

品彻特清清嗓子，却没有提安迪在开始三组试验期间并没有服药，但这三组试验同

样毫无结果。

&ldo;我是说，我已经尽力了，品彻特大夫．我努力过了。&rdo;

&ldo;是的，是的，你当然努力过了。所以我们想‐‐也就是说我想‐‐你应该休息一

下。伊塔在夏威夷群岛中的默依有一个昏地，安迪。而我很快就要写一个关于这六个月

的总结报告。你觉得怎样一一&rdo;品彻特的笑已经变成了一个节目主持人挑逗性的微笑，

语调就像一个大人正要给一个孩子以意外的惊喜一&ldo;如果我推荐你在将来的一段时间内

到那儿去度假，你觉得怎么样？&rdo;

安迪想，将来的一段时间可能会是两年，也许会是五年，他们会继续监视他，以防

他的意志控制力重新出现，或者把他当作：

应急手段，以防恰莉那边出现什么意外困难，但最终，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发生一起

事故或一次服药过量或干脆一次&ldo;自杀&rdo;。

&ldo;我还能继续接受治疗吗？安迪问。

&ldo;噢，当然可以。&rdo;品彻特说。

&ldo;夏威夷……&rdo;安迪梦吃般说。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品彻特带着一种愚蠢的狡猾神

情，&ldo;也许豪克斯但勒大夫不会允许我去。

豪克斯但勒大夫不喜欢我。我知道。&rdo;

&ldo;嗅，他喜欢你。&rdo;品彻特向他保证，&ldo;他真的喜欢你，安迪：

而且不管怎样，你是我的人，而不是豪克斯但勒大夫的。我向你保证，他会同意我

的提议的。&rdo;

但你还没有就此事写出你的报告。&rdo;安迪说。

&ldo;还没有。我认为应该先跟你谈谈。不过，豪克斯但勒的同意确实只是个形式问题。&rdo;

&ldo;也许应该再做一组试验，那才是明智的。安迪说，并在脑子里对品彻特轻轻一&rdo;、

推&rdo;，&ldo;为了保险起见品彻特的眼睛忽然奇怪地颤动起来。他的笑容凝结了，变得有些

困惑，接着就完全消失了。现在轮到品彻特看起来像是那个服了药的人；这念头使安迪

感到一阵恶意的满足。蜜蜂在花丛中吟唱，新修过的草坪的浓重气息弥漫在空中。

&ldo;在你写报告时，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rdo;安迪重复道。

品彻特的眼睛变得清醒了。他灿烂的笑容重新出现。&ldo;当然，这次夏威夷度假的事

暂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rdo;他说&ldo;等我写报告时，我会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我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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