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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视正在重放（新兵），而安迪的电视上是一部令人作呕的电视剧。

&ldo;爸爸，我非得那么做吗？&rdo;这是恰莉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眼泪已在她眼眶里打转。

亲爱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rdo;安迪说，&ldo;我们没有钱。我们不能呆在那里。&rdo;

&ldo;那些坏人要来了吗？&rdo;她压低声音耳语般问道。

&ldo;我不知道。&rdo;哒，哒，哒，头痛阵阵。已不再是一匹没有驭手的黑马；而像是从

五楼窗户中坠下砸在他身上的装满尖利铁块的邮袋，&ldo;不过我们得这样假设。&rdo;

&ldo;我怎么能弄来钱呢？?&ldo;安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rdo;你知道的。&rdo;

恰莉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ldo;这是不对的，偷东西是不对的。&rdo;

&ldo;这我知道。&rdo;安迪说，&ldo;但他们一直追赶我们也是不对的。

我向你解释过，恰莉。至少我试着向你解释过。&rdo;

&ldo;小坏事和大坏事？&rdo;

&lso;是的。微不足道的邪恶和巨大的邪恶。&rdo;

&ldo;你的头真得很疼吗？&rdo;

&ldo;相当厉害。&rdo;安迪说。一两个小时之内，头疼会进一步加剧，使他不再能够思考。

但告诉她这些是没有用的．她现在已经非常害怕，不应该再令她不安了。虽然安迪认为

这次他们已不能逃脱，但他不想告诉恰莉。

&ldo;我来试试吧。&rso;她说着从椅子里站了起来，&ldo;可怜的爸爸。&rdo;

她说完吻了吻他。

安迪闭上了眼睛。面前的电视开着，在逐步加剧的头痛中，他只隐约听到一阵毫无

意义的唠叨声。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恰莉已走得很远，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行在大

厅零落的人群中，绿衣红裤，像一件圣诞节的装饰品。

上帝，保佑她吧。安迫想，别让任何人找她麻烦，也别再吓唬她了。求求你了，上

帝，行吗？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看上去独自一人的小女孩。红色的弹力裤、绿色的人造丝罩衫，齐肩的金发，这么

晚了还没睡，后半夜一个小女孩独自四处游荡艰难不引入注意，不过幸好这是在机场，

她从人们身旁走过。

而没人注意到她。如果她是在哭泣，一个保安会来到她身旁，问她是不是走失了；

是否知道父母乘坐的航班；他们叫什么名字，这样可以广播找人，但她并没有哭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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