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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而且在已经调用分析了整个哥谭市的监控录像之后，红罗宾也一直没办法找到她的行踪。

这当然不能说明她就是造成那场惨案的人，但这意味着她的嫌疑越来越大。

布鲁斯这么想着，笑得更温柔了，这个笑容能当选&ldo;全世界最引人犯罪的笑容&rdo;榜首，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排名的话。

罗拉也笑起来。

她今天的穿着很简单，是一件孔雀蓝的无袖绸缎连体裙，侧腰用茶色的雪纺腰带扎起来，脚上是大红色打底，淡金色点缀的一字尖头高跟鞋。

风格稍微有点太俏丽了，所以这一身衣服是肯定没没办法出席葬礼的。

但除了葬礼以外的任何场合都能穿这么一身，尤其是罗拉还配了首饰，一对圆润的珍珠耳夹。

它们藏在她被蕾丝挽起的发丝之间，足够优雅和低调。

而且珍珠永不出错。

&ldo;你的车和你的人都太醒目了。&rdo;罗拉说，她微微侧着头看布鲁斯，&ldo;我可以上车吗？&rdo;

&ldo;当然。&rdo;布鲁斯立刻走了下来，站在一边，为罗拉扶住了车门，&ldo;请。&rdo;

他的眼神在罗拉的发丝间

罗拉拢了拢裙摆，坐进了车里。

&ldo;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的雅兴，我听说在一位美丽的女士逛街的时候打扰她，是一个绅士所做的最粗鲁和无礼的行为之一。&rdo;布鲁斯第一件事就是道歉，&ldo;如果我扰乱了你对今晚的计划‐‐&rdo;

&ldo;我没有计划，&rdo;罗拉顺着他的话头往后说，&ldo;我只是出门闲逛而已。&rdo;

&ldo;那真是太巧了，我正为要独自去欣赏今晚的歌剧发愁。你对歌剧感兴趣吗？&rdo;

&ldo;我没有看过歌剧。好玩吗？&rdo;

&ldo;有相当一部分人无法欣赏它的趣味。&rdo;布鲁斯回答，&ldo;但它值得任何人去尝试。&rdo;

&ldo;也包括孤儿？&rdo;罗拉问，&ldo;也包括流浪汉、妓女和瘾君子？&rdo;

&ldo;它值得任何人去尝试，&rdo;布鲁斯的声音十分温柔，&ldo;当然，&lso;任何人&rso;也包括孤儿、流浪汉、妓女和瘾君子。&rdo;

罗拉转过头，很认真地打量了布鲁斯一下。

&ldo;你比传言好了太多了。&rdo;她说，&ldo;为什么人们要忽视你对哥谭所做的贡献呢？你才是这个城市的超级英雄，和你相比，蝙蝠侠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聪明的打手。&rdo;

她停了一下，忽然又说：&ldo;连蝙蝠侠这样的作风都能被视为超级英雄……这个城市真是连根子都烂透了。&rdo;

就算蝙蝠侠不守规矩、作风残忍，好歹他确实在做好事呢。

‐‐只有在一个秩序已经从根本上崩坏的城市，人们才会产生这种破罐破摔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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