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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这样就很好。&rdo;天吾说，

&ldo;简短回答就行。不用说多余的话。这样就很好。就是说，是请阿蓟帮你记录下来的，是吗？&rdo;

深绘里点点头。

&ldo;但这个你不要说出来。这是我和你两个人的秘密。&rdo;

&ldo;这个不说出来。&rdo;深绘里说。

&ldo;你投稿应征新人奖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得奖？&rdo;

她微微一笑，没有张口。沉默持续着。

&ldo;你是不想回答吗？&rdo;天吾问道。

&ldo;对。&rdo;

&ldo;很好。不想回答时，你就沉默不语，微微一笑好了。反正是无聊的问题。&rdo;

深绘里再次点点头。

&ldo;《空气蛹》的故事，是从什么地方获得灵感的？&rdo;

&ldo;是从瞎眼山羊身上。&rdo;

&ldo;瞎眼山羊&rso;不好。&rdo;天吾说，&ldo;说&lso;眼睛看不见的山羊&rso;更好。&rdo;

&ldo;为什么。&rdo;

&ldo;&lso;瞎眼&rso;是个有歧视意味的词，使用这种词汇，新闻记者中说不定会有人发作轻度心脏病。&rdo;

&ldo;有歧视意味的词。&rdo;

&ldo;解释起来话就长了。总之，别说&lso;瞎眼山羊&rso;，改用&lso;眼睛看不见的山羊&rso;，好不好？&rdo;

深绘里稍微顿了顿，然后说：&ldo;从眼睛看不见的山羊身上。&rdo;

&ldo;很好。&rdo;天吾说。

&ldo;&lso;瞎眼&rso;不能说。&rdo;深绘里确认道。

&ldo;对。你刚才的回答非常好。&rdo;天吾继续提问，&ldo;学校里的同学对你这次得奖，都说了些什么？&rdo;

&ldo;我不上学。&rdo;

&ldo;为什么不上学？&rdo;

没有回答。

&ldo;今后还继续写小说吗？&rdo;

还是沉默。

天吾喝光了咖啡，把杯子放回碟子里。从嵌在店堂天花板上的扬声器里，轻轻地传来弦乐器演奏的《音乐之声》插曲。雨点，玫瑰，猫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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