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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别急，慢慢来。&rdo;威尼打开一瓶啤酒，一屁股坐在海伦的床上。&ldo;你的膝盖

还在折磨你吗？假若还是这样，哎呀，那真是太糟了。我想你年轻的时候就得学会

习惯坐在榻榻米上。&rdo;

浴室里没有反应。终于，门开了，海伦走进卧室。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盘起，

脸上露出一副&ldo;别来烦我&rdo;的表情。

&ldo;别老盯着我，快离开我的床。趁你在，给我弄点喝的来。&rdo;威尼站起来退到

一边，海伦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横陈在床上，似乎那双病腿也丧失了对她的威胁。威

尼给她递过一杯威士忌，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海伦长长地啜了一口，说道：

&ldo;是，我的膝盖受了伤，是，我太老了，躺在榻榻米上可不好受。可是让我烦心的

还不止这些。&rdo;

&ldo;嗨，你不会是担心向我提了许多那些问题的家伙吧？管他是谁。他不会是老

板吧？我原以为我们要去见的是该组织的老板草下呢。我们怎么没见到他？&rdo;

&ldo;也许我们见到了但不知道而已。那四个人中可能有一个就是草下。&rdo;

&ldo;哦，妈的！是哪一个？我看他们全都一样。那个老板干嘛要躲躲藏藏？&rdo;

&ldo;你所期望的是什么？一位日本的教父？到处施以恩威，发布命令或者别的什

么？我认为那不是日本人的处事之道。最有可能的是，草下既想当面好好观察我们，

又想避免直接跟我们打交道。&rdo;

&ldo;胆小鬼！&rdo;蒂伦突然有了想法。&ldo;那些日本人盘问我们的所有蠢话是什么意

思？你想想看，他们为什么请我们去？去到一个有着榻榻米坐垫、漂亮艺妓和全套

茶具的地方？为什么不是普通常见的现代化的办公室？而整幢办公楼里，有像模像

样的会议室，有桌有椅，就像我们国内的办公室一样。

为什么偏偏选上那间按日本传统布置的房间？&rdo;

海伦认为蒂伦在反问她，因此只管喝她的酒。蒂伦则继续说道：&ldo;我认为那是

一种荣誉！不管怎样，朝这个方向想想看嘛。你怎么了？心事重重。

因为你在那里觉得不自在……啊哈。&rdo;

&ldo;说对了，就是这个原因。我认为它是一种轻微的暗示，暗示要置我们于不利。&rdo;

&ldo;就算是，也吓唬不了谁，&rdo;威尼笑道，&ldo;无论如何吓唬不了我。&rdo;

&ldo;是啊，已经把我吓坏了。&rdo;海伦沮丧地承认道。

&ldo;你认为他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rdo;

&ldo;从他们发问的方式，我明显感觉到他们对南义之死的兴趣其实只是第二位的，

我们才是他们最主要的兴趣所在。例如，我们正在名古屋干什么啦，还有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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