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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到底去哪里?&rdo;海丝疑心地问。

&ldo;洗手间。&rdo;爱茜说。

&ldo;嘿，真想不到。&rdo;她站起来，把胸部一挺，跟了爱茜出去，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在看她的臀部。

她当然不必在乎。穿成这样的她，她知道没有男人会不多看一眼的。

我在我办公的转椅上坐下，开始把桌上文件东摸西摸。

宓善楼在一分半钟后，打开办公室门，自己走进来。白莎担心地自他肩后向办公室望。

&ldo;你的男客人哪里去了?&rdo;善楼问。

&ldo;哪个男客人?&rdo;

&ldo;你的新客户。&rdo;

&ldo;喔，&rdo;我说，&ldo;没什么了不起的案子。一个小的收款工作而已。&rdo;

&ldo;唐诺，&rdo;白莎说，&ldo;你不能把一切不起眼的案子推掉的。我一直在告诉你，小案子，细水长流，才是生财之道。&rdo;

&ldo;这一件不行，&rdo;我说，&ldo;欠账的总额不过一百二十五元。他又不知道债主住哪里。我们先要找到债主，才能向他收款。&rdo;

白莎说：&ldo;也没什么呀，至少我们可以找一找看。你可以告诉他，找到收费，我们取他一半当作工作费。&rdo;

&ldo;他告诉我工作费不可以超过二十五元，所以我叫他去试试别家侦探社。&rdo;

白莎叹口气道：&ldo;这年头客户一个比一个小气。&rdo;

善楼环顾一下道：&ldo;你的女秘书怎么不在了?&rdo;

我扭一下头：&ldo;一定是去走廊了。怎么啦?你要见她?&rdo;

&ldo;没有，&rdo;善楼说，&ldo;我只是要弄弄清楚。&rdo;

他把刚才没丢成的湿兮兮雪茄烟屁股又自嘴上拿下来，这次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抛进我的烟灰缸。我欢迎他这样做，浓厚的雪茄烟味道，正好盖过了刚才童海丝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善楼因为一直在抽那雪茄，把鼻子弄麻痹了。不过，刚才他把门一开，我清楚地看到，白莎用她女人敏感的鼻子，起疑地嗅了一下。

&ldo;好了，善楼，&rdo;白莎道，&ldo;现在你知道了，我们不会在你面前耍什么花枪的。&rdo;

善楼道：&ldo;我知道你不会的，但是这一位小不点儿我可不敢保证。&rdo;

我说：&ldo;警官，假如这里面真如你所说，有五万元大洋的出入在。你为什么不鼓励这女人来我们公司，看看她要说些什么呢?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助你呢?&rdo;

善楼说：&ldo;可能给我帮助，当然，也可能越帮越忙。我对你太了解了，一旦她来看你，她成了你的客户，你只会帮她，不可能帮我。&rdo;

&ldo;我能帮她什么呢?&rdo;

&ldo;把这五万元弄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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