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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ldo;你们都在这间屋里，还是远一点儿的那间？&rdo;

&ldo;大多数，我想，在这一间。帕特里克到另一间去取雪利酒。我想伊斯特布鲁克上校跟他去的，可我不是很清楚。我们大家‐‐呃‐‐就像我说的，只是四处站着。&rdo;

&ldo;您自己在哪儿？&rdo;

&ldo;我想我靠窗站。利蒂姨妈去取香烟。&rdo;

&ldo;从拱廊边的那张桌上？&rdo;

&ldo;对‐‐然后灯灭了，坏蛋电影开始上映。&rdo;

&ldo;那个男人拿着强光的手电，他用手电干了什么？&rdo;

&ldo;对啦，他照射着我们。真是令人头晕目眩，简直让你的眼睛眨巴个不停。&rdo;

&ldo;我要您非常仔细地回答这个问题，西蒙斯小姐，他手里的电筒是不动的呢还是晃动的？&rdo;

朱莉娅考虑起来，她的举止明显不如刚才那么令人讨厌了。

&ldo;他晃动着电筒，&rdo;她缓缓说道，&ldo;就像舞厅的聚光灯。它直照着我的眼睛，然后在屋里移动，后来枪响了。两枪。&rdo;

&ldo;后来呢？&rdo;

&ldo;他打了一个转身‐‐接着米琪在什么地方开始像警报似地尖叫起来，他的手电熄灭了，跟着响起第三枪。然后门关上了，是慢慢关的，您知道，还发出哀怨的声音‐‐怪可怕的。我们大家都陷入了黑暗，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怜的邦尼长声呦呦地叫得像只野兔，米琪在过厅的那一头拼命叫唤。&rdo;

&ldo;您的看法是那个男人故意朝自己开枪，或者您认为他被绊了一跤，左轮枪偶然走火？&rdo;

&ldo;我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一切那么像演戏。实际上，当时我一直以为是开玩笑‐‐直至‐‐我看见利蒂耳朵上的血。可即便是为了弄得逼真一点而开枪，也得小心往离头上远一点的地方打呀，是不是？&rdo;

&ldo;的确是的。您认为他能看得清楚朝谁开枪吗，我的意思是，布莱克洛克小姐是否被手电光照得很突出？&rdo;

&ldo;不知道。我当时没看她。我在看着那个男人。&rdo;

&ldo;我是想说‐‐您认为那个男人是故意向她射击‐‐我的意思是专门往她的方向？&rdo;

听到这个想法朱莉娅似乎略微有些诧异。

&ldo;您是说有意专门挑利蒂姨妈，噢，我不这么想……总之他要是想暗箭伤利蒂姨妈，适合的机会有的是。也没有理由把所有的朋友和邻居都召至！一块来增加下手的难度呀！他可以在一周之中的任何一天按照爱尔兰古老、有效的方式躲在篱笆后面朝她背后开枪，然后逃之夭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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